大厅的窗户略微显高,女人们坐在椅子上,一个个充满了光辉。
陈重环顾,想到了那赤果果的一幕,一个个疑点串联了起来,肯定就是在这里了。
“陈先生,陈先生……”一个台下的女人举手道。
陈重回过神,伸手示意她请讲。
女人站起身道:“我想问一下最近出现了很多,男人给女人花钱,又被判决偿还回去的新闻,我觉得很不公平,
男方一听女方要分手就想要回钱很无耻,我们付出了青春,那不是白被睡了吗?我想听一下陈先生对此怎么看?”
台下的女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额……”陈重想着如果回答不好估计要被喷了,还是道,“我觉得应该尽量花自己的钱,这样才能防止别有用心的男人得逞,
而且我认为恋爱是相互的,并没有谁吃亏的一说,如果女人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那就无法做到真正独立,潜意识想成为男人附属品。”
那女人愣了一下,尽管有些不满,但没有措辞来反驳。
这时唐韵讲道:“陈先生,有时候男方非要充大方,为女方花费,这个赔偿就有些冤枉,首先他们的目的就不纯。”
“对!”下面的女人面竟然齐声应道。
“……”陈重总不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吧?
而且很多男方也是冲着结婚去的,有些女人还见异思迁,这就说不过去了。
这本来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事情。
他也没再反驳,担心被淹没了,便说道:“期待越来越多弱小的女性受到保护。”
众女本还有想说的,但考虑到其身份,就没敢再问。
会议热烈地谈论了开始谈及的几个问题,一直进行到了中午才算完,接着要到酒店聚会吃饭。
一群人聊着天向外走着。
男人们很绅士地让女人们优先。
陈重自然也没有动,旁边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挪动桌子,有一阵香味吸引了他。
“怎么了陈先生?”唐韵问道。
陈重看了眼这位唐会长,她依然是一身古典旗袍,身材婀娜多姿,说话温婉让人信服。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感觉这样的女人不会衰老,到现在似乎一点也没有变化。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你看看走出的人,女菜贩的代表还是与同等级的人在一起,贵妇还是与上流社会的女人在一起,女会强调的独立平等,在内部并没有解决,只是维护自己利益的机器而已。”
唐韵摇摇头,向一边踱了两步道:“阶级是永远存在的,我让她们相聚在一起,就是打破了这规则,
你认为多少好学生会与坏学生做朋友?只有让好的与坏的在一起,才能把坏的变为好的,这就是女会的伟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