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虽然不重,但白宋心里窝火。
n奶的,在草原连突厥第一勇士都杀过,居然会在一个城里被几个打手撵。
白宋回头看了看尚源酒楼的招牌,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然后一人转去对面的东来酒家,既然对面的酒楼和先生都不合作,那就跟更愿意合作的人谈。
远处看着酒楼里面阴沉沉的,进来之后发现不单是阴沉沉,而带着一股子尘土气,没有半点儿人气不说,一看就不像是要做生意的。
里面不见一个小二,半个人影都没有。
白宋站了一会儿,方才从楼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儿不做生意了。”
只听了声音,却不见人,白宋朝着楼上喊了一声:“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要找店家谈谈。”
楼上的女人又传来声音:“那公子楼上请。”
没人引路,白宋摸索着寻声音上了楼,到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屋门前。
“公子进来便是。”
白宋假意客气一声:“在下冒犯了。”
说完,推门而入,就见一不过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在床边像是在收拾行李。
姑娘看似年轻,却盘着妇人发髻,背影婀娜,配身粉白交融的霓裳由显干净清凉,简单的几个动作,带着点儿病态的柔弱,是大家闺秀独有的气质,扫视一下,便足养眼了。
白宋打量之间,那妇人再一回头,不想这潇洒的落魄小馆之中竟藏着一位端庄典雅的贵妇,那一回眸,如阳春白雪般相迎,雪白的肌肤让人精神恍惚,粉白的配群竟压不住这一身冰肌玉肤的白皙,若非少了些金银首饰作搭配,这哪里像个民妇?说是贵妃也不为过。
“公子面生,若是要谈这铺子,恐怕是要令公子失望了。这铺子虽是落魄,但此乃先夫遗留之物,即便家中日子再难过,这铺子也是不会卖的。”
这姑娘生得柔美非凡,一见面却毫无遮掩地说了一番。
估计是见多了垂涎自己美色的男子,故见面便点名了自己是有夫之妇的前提。
好在白宋见了不少美女,倒是很快回过了神,正色道:“好端端的铺子,为何如此荒废着?”
那妇人眉头轻皱,上下打量起白宋。
白宋自觉问得有些唐突,转口又解释:“哦,是这样的。在下见对面的尚源酒楼生意红火,独独这东来酒家门客冷清,有些好奇,就来看看。实不相瞒,在下初来蓟县,就是想在蓟县寻个营生,觉得此处地段不错,酒楼生意不该会差。”
妇人笑盈盈地摇摇头,似是不想解释什么:“公子,这铺子小女子不卖的。”
“姑娘要卖,我倒是能买。但姑娘若是不卖,咱们也可以合作。”
“合作?小女子并无兴趣。”
“听姑娘说,此间乃先夫遗留,想必这家酒楼对姑娘也意义非凡吧?难道姑娘就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夫家的产业就这么荒废了?”
妇人也是见白宋生得好看,谈吐又温文尔雅,不像个坏人,也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转身给白宋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坐在了屋中桌前。
妇人苦笑着:“若是能让东来酒家好好经营着,谁又不想呢?只是我一女人家,本不适宜经商,尝试着经营了一年半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还平白无故搭进去了许多银钱,与其这般,还不如关了好,反正房契还在,留着总是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