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胆小好色之人吧?”
“胆小好色……”姑娘一皱眉,尽是愁云,“你怎如此说自己主子?”
“反正他又不知道。”
这话把姑娘逗乐了,笑了声,如银铃一样:“咯咯……你要是我家小厮,保不准打断你的腿!”
“公子是京城来的吗?”
“是啊。”
“来蓟县做什么?”
“只是随处玩玩的,不想遇到此等祸事。不过也算见识了蓟县富家的人情在,能如此迅速就开仓放粮,至少这陈、白两家乃是积善之家。”
“公子这不也是心善?滞留受灾重地,还给百姓包扎,只是这包扎的手法有些僵硬,要不我教教你?”
“如何教?”
白宋指了指一边所剩的一些纱布,拿过来之后摊开手。
姑娘不解:“何意?”
“自是把手拿来,我把你当做伤者给你包扎看看。”
一听这话,后面的汉子有些动作,那姑娘回头一瞪,不动声色地阻止了。
白宋看着想笑,心说就你这化妆技术,早就穿帮了,还当自己是公子,还不想暴露,也是傻得可爱。
而且这姑娘身份早就被白宋猜到了,除了汝南公主还能是谁?
虽有方帽挡着眉心,但公主的气质太过明显,尽管竭力扮作男人,身上的贵气怎么都藏不住,又说是来自京城的,后面有个壮汉保镖,出现在城西,除了汝南公主,白宋想不到第二个人。
此刻白宋心里有着坏心,就是想乘机摸摸公主的小手,倒不是喜欢不喜欢的,只觉得新奇,摸一摸感受一下,看看公主跟寻常家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汝南公主浑然不知白宋心思,装作无事地伸手出去,放在白宋的手心之上。
白宋也不客气,手掌一捏,只觉得这公主的小手柔软无骨,细腻如丝绸一般。
或许是少有被未知男人拿捏,小手微微往后一缩,却被白宋捏得更紧了些。
只看那后面的保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大气都不敢踹,一股森然杀机笼罩白宋全身。
白宋久经生死,知道后面人不会轻举妄动,对此毫不在意,也就心安理得的捏着公主的千金小手有板有眼地示范着如何包扎。
白宋的医学技术自是没的说,一番展示,公主颇为惊讶,连问白宋是从哪儿学的。
“公子不知道吧?白家少爷可是个大夫,手段高明着呢。”
“这白家少爷如此通神?又是种地,又是开店,还能写书,甚至能治病救人?”
“何止如此,白家少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所不能。”
“胡说!”公主就不信了,眉头一挑:“天下哪有什么都会的人?”
“公主若不信,自见了之后就明白了。白少爷非但无所不通,更是英俊非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咯咯咯……你这人真有趣,一会儿说主子胆小好色,一会儿又说主子什么都会,你……等等,你刚才称呼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