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丝线想去系在李崇让的左乳上,可是怪她手笨抑或是他的乳头太过小巧,丝线在周遭盘桓了几圈硬是系不上去,倒是这团线在明萝手中有意无意的搔在他的乳尖惹人难耐。
他呼出一口浊气,带着些调笑的口吻道:“阿萝,你行不行呢——”
伏在他胸前的明萝突然拉紧了丝线,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瞧着他额间冒出的薄汗,“嗯,你看我行不行?”
她手劲不小,系得也紧,可怜那本就没多大的乳尖被束缚在红丝线下,有些充血地挺立在空气中。她故意地学他以前那样,轻轻地弹它,然后像盘串珠一般捻动殷红的乳头。这回她很快便将另一只铃铛也系在了他的右乳,看着身下肤白如玉的少年有些羞赧,却还是掰开了他的双臂,任由自己的胸前荡着两颗透色琉璃铃铛,衬得两抹挺立的茱萸格外诱人。
明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佳作,伸出手恶劣地晃悠了下两颗铃铛,在振动中的小锤扯着那根紧紧缠绕在乳尖的丝线,一收一缚。摩擦的疼痛,却也仿佛要割裂他清明的防线。
“大功告成啦。”她说着便准备下塌,将身后的李崇让晾在一边,也不去管他此刻被这两只恼人的铃铛折磨的样子。
他伸手想去拉他,但是虽说铃铛是小,却不轻盈,尤其是系在胸前更显得沉甸甸。他不习惯这份重量,只能缓慢动作,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屋内突兀得紧。他每起身一次,耳根就红上几分。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将铃铛交给她,他攥住了她的衣袖,铃声的余声却像魔音一般绕在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