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的？”

顾小烟咽住，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交男朋友，自从莫离的事件过后，她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总会有疏离感。

她不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更别谈男朋友了，她不会。

“对，你怎么想的？”

他嗓音低哑，背靠着座椅呈现放松的姿态，现在并不拿眼睛看她，其实他也是怕听到他不想要的答案。

“没想过。”她很老实的回答。

顾小烟看向窗外，想看看风景缓解缓解现在有些抑郁的气氛，看到一排排不同类型的车，失望的收回视线。

“自那之后，我再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补充道。

她这句话，他们两人都明白是指什么时候。

顾厉爵一直知道，那件事会给她留下后续影响，他以为他可以弥补，可以让她忘记，然而某些东西一旦烙在心上，再多的粉饰只会加重伤疤的厚度。

“对不起”

车里，响起他嘶哑的道歉，“我错了，烟儿”

他那时候，明明有很多种方法让她乖乖回来，明明不必做到那样，可是那时候被愤怒背叛抽冲昏了头脑，他选择了对她伤害最大的一种手段。

“嗯？”顾小烟诧异的看向他的方向，这是他第一次和她道歉那件事情。

可是明明错的人是她，她不该把所有的筹码压在莫离身上，为了莫离她偷窃了他公司的机密威胁他，说起来，他那时候骂的真对，她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幸而她现在想通了，一辈子就这么长，在他还需要她的时候，努力做好她喜欢的样子。

“上来。”

顾厉爵突然这么说。

顾小烟更是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望着他。

“笨蛋”顾厉爵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