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说的也是。也不知道修心现在在山下过的怎么样?前两天还看到他似乎被什么外国人欺负了!哼!要我说这些敢欺负修心的人,就该一人收拾一顿!对了师兄,当初你知道修心是被故意抱错的以后,有教训那恶毒妇人吗?”
此人明明也是个僧人,张嘴闭嘴的都是“暴力行径”。了凡对此却习以为常,反而附和了一声:“阿弥陀佛,此言有理!”
但他话音一转却略带惋惜地说着:“只是一啄一饮皆有定数,我等清水寺并不是那姜素兰的苦主,相反……楚家、姜素兰他们自有各自的苦主,轮不到老夫插手。”
“哦……那不就是怕事没帮修心出头吗?”
“……”了凡举起了他的禅杖。
“啊啊啊!师兄手下留情!我错了!”
作为一个名门,每到春节时,楚家人并不能因此清闲下来。相反,他们还要去参加各种各样的晚宴进行应酬。
然而今年楚家人却是闭门谢客,将那些宴会邀请都拒之门外。
这一来,他们因为修心和楚意的事,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参加这些应酬。二来……他们也盼着能够在这举家欢庆的日子里一家团圆。
“楚鸿,怎么样?把邮件发给辰辰了吗?”马佩芸迫不及待地询问着楚鸿。
在知道修心回国了以后,楚鸿他们就筹谋着想要邀请修心回家过年。不过他们怕自己过于纠缠修心反而使得修心更加厌烦,所以终究只是写了一封信,并将其发到了修心的电子邮箱。
“发了,但楚辰现在还没到家,应该看不到我发的邮件。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一定会同意,你也知道他意志坚决……”楚鸿没把修心坚决什么说出口。
马佩芸却瞬间红了眼眶,她这双眼眶里面有悲伤,也有着愤怒与恨意。这愤怒与恨意是对着害得她骨肉分离的姜素兰和楚意的。
她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楚鸿:“姜素兰现在在哪里。”
说到姜素兰,楚鸿眼中也难掩恨意,他冷冷地说道:“这段时日,她没有了楚意的救济,可却是难戒赌|瘾。即便是抵押了首饰、抵押了房子也依然要赌,她现在已经欠下了好几十万还不起,只能到处躲债。”
“那要把她的行踪透露给赌|场吗?”马佩芸颦眉问道。
“让赌|场抓到她岂不是便宜她了?反正她拿不出钱又赖命一条,一死了之还痛快。”楚鸿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已经趁着这段时间,把楚意和她所有的交易明细都整理好了。不日,我将以敲|诈勒|索的名义将她告上法|庭。虽然没有她拐卖楚辰的直接证据,但是她吃进楚家的每一分钱,我都要让她在牢里一分一分地偿还干净。”
“可是这些钱是我们给楚意的零花钱,楚意在法律上和我们依然是养子的关系,如果他出面作证,这些钱是他赠予姜素兰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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