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肉麻情话,他却当了真。
这是阮知慕第一次把埋在心底深处的事情讲出来。
即便以前对着展子航,也没有全盘托出过。
阮知慕半开玩笑:你是不是想劝我放下心结、立地成佛?
看严越下午和阮艾玩得那么好,估计是挺喜欢阮艾的,所以才会帮阮艾说话。
严越摇头:你懂的道理比我多,我懂的,你必然也懂,不需要我来说。
人总是无比清楚自己的弱点,但没办法过心里那关,才会过得那么拧巴。
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强求是没用的,只有时间才能治愈一切。
严越: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告诉我这么多。
阮知慕眯起眼睛: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坦诚一点?
严越:这是抓住机会,又开始算计我了?
阮知慕不动声色,话锋一转:比如,你暗恋的那位成年男性。
阮知慕实在是愁啊,愁了好几天了。
这些天除了上课打工照顾阮艾,就是发愁严越早恋这事儿。
俗话说,当上帝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给你关上一扇窗。
你说你喜欢谁不好,喜欢个男的;喜欢哪个男的不好,喜欢个骗婚又离婚的垃圾老男人。
自从知道严越可能半夜偷溜出去约会之后,晚上睡觉前他都会把门反锁。
反锁了还是不放心,他总不能用电焊把门焊上吧,这属于治标不治本。
万一严越跳窗逃跑呢,或者上学途中偷跑去跟人约会,他根本发现不了。
一定要抓住症结才能对症下药。
严越:你真的很想知道?
阮知慕诚挚地看着他:你实在不想说出他的信息我也能理解,但是吧,下次你们想见面,我可以接送你啊,对吧,我也不干涉你们聊天,起码让我知道你每次是去哪儿,我免费接你回来,这不过分吧?
说这话的时候,阮知慕刚吃完碟子里的奶油蛋糕卷,嘴角沾着一点白色奶油。
严越盯着他的嘴角:没吃干净。
阮知慕下意识想找张纸巾。
严越已经伸过手来,用食指指腹揩掉了他嘴角的奶油。
阮知慕有点窘:谢谢
下次再说吧,我想睡觉了,严越自然地将指腹送到唇边,尝了一下,评价,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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