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过了许久,赫连川天才从水里鑽出来,他已发丝尽湿,脸上满布欲望。
他托起她的腰将她抬高,把她放在用白色大理石铺就的池边坐着,只剩一双腿还陷在水里。这样的高度,站在水里的他刚好与她平视,他问:“我弄得你不舒服,不爽?”
舒纯雁只得不住摇头,怯怯地应:“不...不是,但...我是你儿媳妇啊!公爹你快出去好不好?就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接着她好像又记起什么,才又道:“妾身...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
听她小心翼翼的讨好话,一向成熟稳重的俊俏郎君,这会也像少年一样勾起唇角,彷佛多年以前还未经历过算计的他。露出了个十分勾人的笑容,口中说的话却能把人气死!
“妾身,谁的妾身?你怎么知道我不想你跟人提起?说不定我就想你喊人过来看!”
说完这话,他略使些用蛮力,便将她双腿强行分开,人站在了少女最隐秘的蜜穴前,发现那里竟干净白皙得如同婴儿肌肤那样娇、那样嫩...
舒纯雁大惊失色,一边想要并拢双腿,一边毫无说服力地试图警告他:“公爹,你再这样我就喊人进来了!”
赫连川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样,爽朗地道:“好啊,你叫人来吧,你想她们看见不该看见的,到时候没命活着出去,随便喊!”
不能说他喜欢给人看,但是这事一揭穿,活不下去的却不是他,而是她和她身边的人,因此他已料定她不敢叫人。
刚刚才开始尝到了女子身上的甜蜜滋味,如同得到一个新玩具,他觉得自己入迷了,实在无法在这个当口收手,因此还以她侍女们的性命要胁。
男人也不等她再提反对,纤长的手指便探向她的花穴,这才发现她不是完全没有毛发,而是毛发很稀疏很少,而且色泽很浅,咋看还以为没毛,这会摸着非常柔软顺滑,说爱不释手也不为过。
他这是第一次仔细看女人的嫩逼,也是第一次在这上头得了趣,他的手指在里面不住的探索逡巡,捻揉着来回打圈,又细心观察她的表情,看她有没有不舒服。
当他撩到一个粉嫩的小肉珠时,他敏感地发现她娇娇地瑟缩了一下,似乎还小小地抽了口气。
“公爹...你快住手吧,再这样我只能喊人了,我顾不得其他的了...”她夹住双腿,又羞又怕,娇软无力地又再次警告他。
男人越发不听她的,淡定地一笑,竟就低下那高昂的头胪,贴过去她下身,对着她那个敏感点发起攻袭。把她当作美味甜点那样舔舐吮吸,无所不用其极。
“啊!”滔天的快感席卷了她,她无法克制地尖叫了一声,脚趾无意识地用力蜷起,用尽力地踹了他几脚。
赫连川天当然还是不痛不痒,只是感到被妨碍了,因此便捉住她那双作乱的小脚叉,把它们强制性的架在自己肩膀上,舌下又加重力道,含吞得越发用力。
舒纯雁这副身子,这辈子还未经人士,压根儿就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性刺激,她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喘息不已。无意识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仰倒。她瘫软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泪流披面,却还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她一边哭一边咽哽着低喃:“啊!呜呜……不要...不...啊啊啊...”
就那么几个来回,她便兵败弃甲,只想落荒而逃,挣扎着撑起来拱起腰背,侧面看简直是最优美的弧度。
就这样,她咬住红润的樱唇,迎来了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就像有什么在她脑子里爆发了一般,她感觉一片空白,快感攀升至顶端,也夺去了她所有的神智。
接着她又觉得自己从高处坠落到人间,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哇哈哈,公爹竟化身禽兽了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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