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窗棂有木板可以拉上,内部也有窗帘遮挡,车开在路上别人也难以窥探内里。赫连川天把舒纯雁抱在身前,他的身后透过雕花窗框透出白光,而她像菟丝花一样攀附在他身上。
他撕开她的前襟,隔着肚兜,把玩着她的一双乳儿,揉抚搓弄,技巧越来越纯熟。
她轻轻地呜咽了几声,感觉上来了,含含糊糊地又叫了他几声“爹爹”,他俊美又坚毅的下颌滴出少许汗来,俯身堵住她的唇,手下却更加卖力地取悦她。
这一切皆淹没在了车厢内的层层围帐里。
她的声音几乎都带了几声哭腔,像是求饶,又像...求欢。
这几天他尝了不少甜头,这回他便没有那么急了,就是想她得紧,想到要跟她分开一段时间,这小娘子又像个闷葫芦,真心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只能他自己想法子哄着。
他声音低哑地说:“好燕燕,乖乖的,公爹疼你啊。”
他把她的肚兜儿解了,那白嫩娇雪般的山峦起伏,诱人沉醉,又像软绵绵的白云,任赫连川天搓出各种形状,接着一头撞进去,含住了慢慢变硬的乳尖,舔弄了没一会,舒纯雁下身便湿得一塌糊涂。
“抬起来。”他伸手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想让她抬起腿儿,方便他脱她里面的亵裤。但她没敢动,怕再那么配合他,真的要在大街上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男人却不想放弃,安慰她说,“别怕,这车很安全,很隐密,不会暴露的。”
她质疑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瞥过来,就像在说...我一个字都不信。他顿了一下,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从刚才起不是都湿了吗?公爹替你堵住,水才不会流到四处都是。”
她想堵住的只有他的嘴!可是她显然已没办法选择,只能顺着他把亵裤褪了下来,分开一双白滑长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掐住她的腰肢,解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巨大的阳物,看了好几次,舒纯雁还是觉得尴尬又赞叹。
她声音幽幽的:“公爹又要欺负人...”
“不,当然不是。本王是在疼你,只疼你一个。”他身上很热,她在他怀里,也热得冒汗。他从她的发顶吻到耳垂,又从耳垂吻到胸乳之间,吻得她浑身颤抖。他轻声说:“以后,我也只疼你一个。”
舒纯雁咬着唇,说是疼她,可是...这种疼,是只在床上疼,床下再哄哄?男人要提枪上阵,自然说得好听。
他扶着她的细腰,让她套住巨大的前端,磨挤了几下便用力挺入,她眼泪都被迫了出来,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她花穴里的媚肉绞住他的阳物,就像数百张小嘴在那一起吸吮着他,层层迭迭地推挤着、爱抚着。
一下一下,他把她不住地抛起,又再接住;一顶一顶,他操到她的花穴深处,不知疲倦。
这样亲密地在舒纯雁的身体里,他的心便热烫了,柔软了,本来为着小娘子的不识好歹置气。真心想说她怎么总当他这个大她一轮,能做她亲爹的男人,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