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冬茵终于知道难受了,脸红红的, 看她的眼睛里带上了一些水气。
“还闹不闹了?”谢茗君问。
冬茵鼻尖动动,说:“闹。”
“嗯?”谢茗君皱眉, 再去弹她的嘴唇。
“我说错了, 我不闹了。”冬茵哼了一声, 把脸偏过去了, 看着是真的觉得疼。
谢茗君把手指收回去,另外一只手也松开了,她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抿唇的冬茵,然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被冬茵闹腾的头晕。
谢茗君转身准备离开了,听着冬茵哼哼唧唧的说:“又不是嘴巴让你窒息的,为什么要打我嘴……”
似郁闷又似挑逗。
谢茗君把门掩上,用了一点劲。
冬茵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喝醉了吗?
不尽然。
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干嘛,她在撒娇,跟谢茗君撒娇,然后醉在一片细水长流的宠溺中,放纵肆意。
只是羞涩难忍,耳朵尖红了,太阳穴那里开始隐隐作痛,冬茵拽着被单,听着外面传来的声响。
房间跟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哗哗的流水声,谢茗君应该去洗澡了,她翻个身,声响和思绪一起融进了墨色的夜晚里。
……
因着几个人都喝了酒,除了路寒秋能早起,剩下的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到早上十点多才醒。
冬茵在浴室外的板凳上坐着,等着楚凝安洗完澡她再进去,她又去收拾床,把床单拆下来去洗。
楚凝安就很疑惑,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路寒秋,问:“我昨天倒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冬茵怎么一大早爬起来洗床单了……难道她们,难道!”
说着,谢茗君从房间里推开门,看着她狠狠地睨了她一眼,那目光带着许多的针对,以往谢茗君也喜欢用这种眼神看人,多半是跟她们闹着玩,这个眼神就很认真。
路寒秋也不清楚,“你去问问?”
楚凝安是个没心眼的,她很好奇,特别想知道,她没去问谢茗君,跑过去问冬茵怎么了。
冬茵搓着床单,枕套已经洗干净了,她不是很好意思说,就低着头闷闷的搓。楚凝安说:“搓两下就行了,待会扔洗衣机里……到底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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