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
黏汁儿一串沿着沉圆的手腕线条淌下来,留下艳情的水痕,他当着她的面舔掉,鲜红舌头飞快地一掠,她体内的一部分就消融在他体内了。
岑迦被他从高潮的顶上硬生生扯下来,正绞着腿恨不得自己去揉搓阴蒂,见到这场面更是觉得眼前一黑——可沉圆不会给她装晕的机会,他把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稳,上半身塌在沙发背上摆出一个很方便插入的姿势。
阳具顶进去的那瞬间岑迦就觉得自己到了一回小高潮,接着就是很凶猛的冲撞,沉圆的技巧比从前显然更有章法,撑得她肉壶饱涨,冠头还顶着最骚的那点儿来回黏膜,她失控地仰起脖颈,“不行,你他妈……太深了,唔——”
睡裙被沉圆一撩,沿角就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叼住,这样就露出前戏时被玩过一遍的胸乳,他发狠地揪住红蔫蔫的两颗,问道,“深点儿不好吗?姐姐喜欢的不得了,要不怎么逼里吃得这么紧?”拍肉声脆脆地响起来,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后入能够极好地容纳满他的阳具,宫腔甚至都被挤开一嘴,腿缝因情潮泛滥而总黏答答的,岑迦头昏脑涨地想着,他疯了,他真的不正常,也许他想长到我身体里去,好报复我。
“姐姐给我怀小孩好不好?我等下都射给姐姐怎么样?”沉圆的手从胸挪到她的肚皮上,那里很平滑,他下陷挤压着,逼得穴腔收缩得愈发紧窒,模拟一种孕期的狼狈,他在她耳边如同低咒,“随你姓,我好好地养你们,不过我最爱的永远是姐姐你,嗯?”
衣角瞬间从岑迦口中掉出来,即使她从不具备道德感,也犯禁地颠倒在与继弟的情欲中,可这样危险的话让她觉得耳背发烫。
她说,“……你做梦。”
换来的是沉圆更加用力的抽插,这是一种逼近献舍的痛感,他说,“不是的,姐姐,宝贝,我一定是最爱你的。”
岑迦回复他深陷进肉里的掐拧,用她被涂得粉润带闪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块块凶凶的淤青。
他是抵着她外阴射出来的,白精粘稠地沾满她肿胖的肉户,岑迦觉得快半死,取抽纸的手被他按住,他分开她本就被操得并不拢的腿,看那红白破碎的惨状,与淫相。
他说,“姐姐,这里会怀孕吧,好漂亮。”
岑迦盯了阵天花板,她知道她累到得睡一会儿了,醒来也许又会被戴上脚铐,不重要了,他说的,这房子是她的,她在这儿也是应该的事。
她说,“沉圆,我真后悔那几次没杀了你。”
这半年写下来 越来越觉得自己从床戏天才变纯情苦手
关于他俩不要用标准的道德标准去观察 就疯逼 神经病 坏蛋 不过岑迦的坏是一种很粗蛮直接的坏 明面儿上打你揍你 她也许是真神经病 不过病发时心也是不坏的 圆圆在宋春徽的影响下 前期也就是回忆里的影响注定是带点蔫蔫的柔弱的 好欺负 怕姐姐 可是后期就黑化了 我在后面会写明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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