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撤出,本来被塞满的肉壁骤然空虚起来,委屈地泄了稀薄一股水液。沉圆将阳具一下一下地往那已饿坏的穴口里陷,可任它怎么讨好着往里吸都只是保持社交距离。
他问她,“姐姐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她答,“……那我怕是一次高潮都得不到。”
“骗人,”像惩罚她的不诚实,又或是对她配合他进行这种无意义对话的奖赏,那根事物终于插进去,肉壁往里吸得牢牢,就像他的手握住她的腰牢牢,“明明好湿。”
后入这个姿势很怪,明明是互相看不见眼睛的交合,可岑迦只觉得后颈会被黏烫的两道眼光吸附住盯出洞来,她的腹部被他护住,多疼惜,可从后面被人驱使着一回回的小死,沉圆是她攥在手里却失控的桨,带着她挣扎着划进巨大的欲情险滩。
永远不会自由。
穴心被磨到烂熟,岑迦的肉壁却还不知死活地讨好着肉棒,她两腿快站到抽筋,腔室就哆嗦着愈发紧窒起来,沉圆明白极了,干脆将她一条腿抬起,肉户整个儿黏答答地暴露出来,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相撞时飞溅出来的水液,融进那一滩番茄红汁里。
“求求你……”阴蒂被捻成浆果色,她的命就像掂在沉圆手里被来回揉搓,她向后仰脖颈的动作正位他留下了舔吻的空间,“告诉我,我爸他——”
“他很好,”沉圆捂住她涣散的眼睛,大人避免小孩直面坏透的现实时总要捂住他们的眼睛的,她仓惶地高潮,肉壁不应地裹成极狭窄的一指瓶颈,好像要锁紧他即将射在她体内的精,“姐姐这样乖,等爸爸看到你时一定会非常高兴。”
岑迦在黑暗里耳朵听得好清楚,“……你,你带我去见他吗?”
“嗯,”他挺腰,阴谋正在进行时,他哄她,也像在诱惑她,“只要姐姐,变得更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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