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地煞、苍狼、命厄、鬼冥,这些人都是邪教组织内什么样的人物,各自掌管什么样的事物,他们都属于邪教武装力量的核心人物吗?”马克教授说:“天杀、地煞、命厄分别负责邪教武装部队的战略制定、后勤补给和武器装备、特种作战及炮灰部队的管理,至于鬼冥我们对他就知之甚少了。鬼冥是一个特别神密的人物,邪教组织内的最核心事物似乎都是由他负责的。”
杰森问:“所谓的最核心事物是什么呢?马克教授说:“很多,比如高科技术,比如教义思想。”我问:“那苍狼呢,他是什么人。”马克教授说:“他是乌米的贴身保镖,此人高深莫测。”
杰森说:“古里塔尔邪教组织的水真是太深了,教授,再说点具体的吧,比如邪教组织的军事基地布局,还有近段时间的动向。”马克教授看看杰森,连忙摆手道:“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别忘了,我也只是一个技术人员,不是五角大楼要员和外情局核心管理者。”杰森说:“教授,不要卖关子了,反正你已经违反了纪律,就不要在乎再多说一些了。”
马克教授笑笑说:“杰森,不要诓我,我是不会中招的,刚才我没有说什么,这个你心是明白的。你说呢,博特!”我点点头说:“是的,教授!您没有说什么。”马克教授笑笑说:“好了,我很忙,你们也很忙,今天我们就聊到这吧。”
我站起身对教授说:“好的教授!那我们就先走了,多有打扰,再次感谢您帮我查出了柳辉宿主的真实身份。”说完,我一拉杰森:“杰森,我们走吧。”杰森忙说:“别着急泥鳅,我还有事要问教授呢!”
“问什么呀,教授很忙,我们改天再来吧。”我不由分说地将杰森从椅上拉起来,然后拽着他一起走出了马克教授办公室。杰森被拽出办公室前不忘对马克教授说:“教授,谢谢你,我们改天再聊啊!”
离开马克教授处后,我在路过琼斯夫人办公室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杰森问:“怎么了,泥鳅,为什么不走了。”我想了想说:“杰森,夫人说过,圣诞节过后就派我们去新德里抓捕t先生,可如今圣诞节过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杰森说:“急什么,姑妈说过了,让我们静下心来等命令,后天就是新年了,也许是等过了新年再派我们去呢!”
“不!”我有些烦恼地说:“杰森,我不想再等了,我想尽快展开行动,你能不能帮我去问一下。”杰森说:“泥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最好不要问,姑妈虽然表面上为人随和,但其实工作的原则性非常强,她没有给我们下达抓捕t先生的命令,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我们贸然去找她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淡淡地说:“可是……杰森,你是知道的,屈辱和仇恨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我,我寝食难安旦夕不乐,我真得被压得快喘不上气来了。我不想这样背负着屈辱过日子,我想尽快投入战斗完成一个军人最后的使命,我想让自己昂首挺胸地回到自己的祖国和部队,或者……或者死在战场上也好呀!”
杰森问:“泥鳅,你为什么就不能融入进现在的生活,忘掉过去,快快乐乐地生活呢?”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对不起,杰森!我做不到,这个世界真的不属于我……”杰森看着我,不说话,过了良久,他终于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吧,泥鳅!我们去试试吧。”我点头道:“谢谢你,杰森!”
敲开琼斯夫人的办公室,我们俩提步走了进去。
琼斯夫人看看我们,笑着问:“不请自到,怎么?你们俩有事?”我小心地说:“是的夫人!”琼斯夫人问:“什么事,说来听听。”我说:“夫人请原谅我的言语唐突,您说过,圣诞节后实施抓捕t先生的行动,我想问一下,现在圣诞节过完了,什么时候派我们去新德里抓捕t先生?”
“怎么了泥鳅,你忘记了吗,我说过了,等我的命令。”琼斯夫人语气平和地说道。我说:“是的,夫人!我知道应该等待您的命令,可是……”未及我把话说完杰森就接过话头儿说:“姑妈,希望您能理解泥鳅,他不是美国人,不要以美国人的思想去看待他。真的,我能理解他,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很痛苦,他真的很急切地想投入战斗,想压缩这漫无尽头的战争,找回自己的清白!”
琼斯夫人问我道:“泥鳅,是这个样子吗?”“是的!”我坚定地说道。
琼斯夫人想了想说:“好吧,那这样,泥鳅,明天你就先飞去新德里,相关资料和任务我会随后发给你!”“好的,夫人,谢谢你!”我点头道。杰森说:“姑妈,为什么让泥鳅一个人去呢,那我呢?”
琼斯夫人说:“别着急,杰森,听我把话说完。抓捕t先生的任务肯定是由你俩来执行的,但是你们不能一起去。我这样安排一方面是为了满足泥鳅尽快投入战斗的要求,一方面是为了让你陪父母过完新年。”杰森说:“不,姑妈!您还是让我们一起去吧,我跟泥鳅生死与共!”
琼斯夫人笑笑说:“我知道你们俩有着深厚的友谊,可是没有必要形影不离吧,其实这次让泥鳅先飞去新德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什么原因?”我迫切地问道。
琼斯夫人说:“我们捕捉到一段求助电波,电波从新德里发来,经过破译发现,这段电波是应用的原来国际特训队专门电码!泥鳅,这个你应该很熟悉的。”我说:“是的,不知求助电码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琼斯夫人说:“根据信息显示,求助者是被‘古里塔尔’位于新德里的一个地下分支机构逮捕前发了出的,地点就在新德里北效的那普寺。不但如些,在捕捉到求助电码的同时,我们还捕捉到另一条重要信息,而且这段信息还与泥鳅有关。”
“哦……”我和杰森都很差异。我忙问:“夫人,是什么内容?”琼斯夫人顿了顿说:“求助者得到了一份重要资料,资料中包含‘古里塔尔’军事行动的重要信息;而且,借助这份资料,可以还你的清白。”“罗斯宾达……”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马上明白了过来,琼斯夫人提到的求助者就是罗斯宾达。
琼斯夫人看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于是问道:“怎么,泥鳅,你认识这个人?”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他叫罗斯宾达,是我在特战集训队时的战友,爱沙尼亚人,我在泰国时曾经跟他用密电码联系过,可后来失去了联系,原来他陷落在了新德里。”
琼斯夫人说:“泥鳅,其实告诉你这个信息前,我的心情十分纠结,我确实不想失去你这样一个得力的助手。”我说:“谢谢您夫人,我明白您的意思,谢谢您最后还是告诉了我。”杰森高兴地说:“泥鳅,看来你所受的冤屈很快就要大白于天下,不过请同意我,永远的留在美国,我们做一辈子的兄弟好吗!”
我拍拍杰森的肩膀,并笑着对杰森说:“无论将来如何,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兄弟的。”然后我又对琼斯夫人说:“夫人,我的战友在受苦,我不能等了,我想现在就出发!”
琼斯夫人思量了一下,说道:“好吧!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