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淫乱的叫声,江之砚从后面重新把顾依依抱回自己怀中,龟头戳开直肠,顶到最深处仔细研磨起来。
所以依依觉得哪根鸡巴用起来更舒服?他用极为勾人的低音问。
思考的能力被掠夺。
顾依依只知道她想被更为粗暴和激烈地对待:是大哥的鸡巴用起来更舒服呜呜给我要哥哥用力操我母狗的后面好痒不要磨了求你
小骚货。
江之砚轻笑一声,也不去看江煦安,压着怀里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
为什么?江煦安发出一声败犬的哀鸣。
对啊,妹妹她怎么可能更喜欢自己,一个强奸犯哪有资格,现在能借着她堕落再次碰到她,已经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在自己想通所谓的原因后,他又消沉又酸涩地埋头苦干起来。
二哥他可真像个傻子。
看够了戏的江夏在心里吐槽着江煦安,面上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模样:鸡鸡好涨,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让姐姐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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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疼的厉害,等好了,一定不会再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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