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喉头发紧,长指轻搭在她肩上的吊带,细细摩挲:“天气热,穿凉快点挺合适。”
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燃烧起来,温度升高,男人指腹微粝,有意无意划过她的锁骨,叫她尾椎骨都有种过电的感觉。
不行,这太奇怪,太羞耻了。
沈静姝面红耳赤,捂住胸口就要跑开。
男人却预判她逃跑的动作,长臂一勾,那纤细的腰肢就被带入怀中,她纤薄的背脊猝不及防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
“陆…陆时晏。”
她莫名有点慌,感觉自己像是被猎人逮住的羊羔,他那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气息叫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栗。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冗杂着酒气的炽热鼻息落在她的耳侧、后颈、以及雪白的背。
“我太太真可爱。”
他哑声夸赞,捏在腰间的掌心收紧。
微醺的男人格外强势,她无处可逃。
……
……
夜深人静时,沈静姝深埋在柔软的被褥间,陆时晏勾起她的脖子,给她喂了杯水。
使用过度的嗓子稍微润泽舒缓,她阖着眼睛,懒得看他。
灯光落下,他躺回床上,习惯性将人拥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不生气了,明天给你买些新裙子。”
沈静姝眼皮跳了跳。
她气的是他把睡裙弄坏的事吗!
“我才不要。”轻软的嗓音透着不自觉的娇嗔。
见她有小脾气,陆时晏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巴又亲了两口。
察觉他再次意动,沈静姝连忙按住搭在腰间的大掌,将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同时把话题往正事牵:“对了,郁璐公司的老总怎么知道她被泼油漆的事,是你跟萧斯宇说的吗?”
“随口提了一句。”
“噢。”她闭着眼应了声,忽然又想到什么,慵懒道:“我今天下午给团长发了条消息,说我嗓子恢复了,下周一就回剧团报道。”
“好。”
长指勾起一缕发丝闲闲地把玩,他语气温柔:“回去工作也好,不然总在家里不与人打交道,人都要与社会脱节了。”
虽然男人都有些自私的欲念在心头,希望自己的女人能乖乖守在家,随时回家,随时都有人在等候。
但只要是她想去做的,能让她高兴,作为丈夫,他全力支持。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段时间在家宅着,人都要长蘑菇了。”沈静姝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阖眼道:“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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