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宛若一个又一个平地惊雷,叫沈静姝目瞪口呆,迟迟没晃过神。
难怪萧斯宇要特地来问热闹呢,这简直是八卦大杂烩!
五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陆时晏似笑非笑:“很惊讶?”
沈静姝眨眨眼,而后定睛盯着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也太突然了吧?”
大房就像被厄运缠上似的,坏事一件接着一件。
陆时晏道:“他们搬出锦园,你不高兴?”
这问题叫沈静姝愣了一下,再次迎上男人审视的目光,她忽然有些难为情。
高兴是高兴的,毕竟之前贺珍和陆子瑜没少阴阳怪气她,现在见他们家出了这事,的确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心思……
不过他们到底是陆时晏的家人,自己要是表现得太高兴——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坏,很小心眼?
想了想,她决定避开这个问题,低头唏嘘:“只是没想到,竟然就这样分家了……”
沉默了几秒,她弯腰将小白放在地上,让它自个儿去玩,又稍稍坐直身子,面带担忧道:“他们搬出去了,爷爷怎么办?”
挪用公款、赌博欠债,大房落到这样的下场,是他们自作自受。但老人家最是注重骨肉亲情,怎么说大房一家也都是老爷子的后代……出了这样的事,陆爷爷一定很难过吧。
“放心,爷爷也同意他们搬出去。”
陆时晏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我答应爷爷,以后我们会常回去看他。比如,每周都回锦园吃顿晚饭?”
之前沈静姝抵触去锦园,主要是抵触与大房一家打交道。
现在锦园没了大房,她自然也愿意多去看望陆老爷子,尽尽孝道。
奶奶在的时候,陆时晏对奶奶细心照顾,投桃报李,她理应也该对陆爷爷多些孝顺。
“好的,我们常回去。”
沈静姝答应下来。
接下来,她又问了陆时晏一些今晚的细节,见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不早,陆时晏起身,回浴室洗漱。
沈静姝将猫猫送回猫窝,也回了卧室。
托萧斯宇那个电话的福,郁璐那边还眼巴巴等着八卦。
沈静姝捧着手机,躺坐在床上,把锦园的事大概与郁璐说了遍。
郁璐反应很是激动:「我靠我靠我靠,这就是豪门纠纷吗?赌债,绿帽,分家,狗血恩怨情仇,哇哦,跟港剧里演的差不多嘛。」
静女其姝:「艺术来源于生活。而且人活着,不就这么些事,金钱纠纷、感情纠纷,普通人和豪门的区别,只在于金钱数量的大小而已。」
一只小鹿:「有道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陆子璋怎么突然就去澳城赌博了?还欠下这么多债。」
静女其姝:「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只小鹿:「也是,谁叫他们那么作,我要是有陆总这样的有钱亲戚,肯定稳抱大腿,安静如鸡,他叫我往东我不往西,叫我杀鸡我绝对不逮鸭!争做天字第一号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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