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瞥了眼沈清秋，对方眸子微微一亮，很显然这句话有戏。

萧暮雨当下也是沉下表情，有些畏惧道：“一次是在房间外面，门头上的玻璃窗，就半张脸看不大清晰。另一次是在三楼的洗漱间，当时……”

萧暮雨还没来得及说完，身边一直冷冷装酷的沈清秋立刻接话，顺便指了下杨蕊道：“当时小姑娘在洗澡呢，我和暮雨都看到了，那脸看着像男人。”

杨蕊：……这女人是记忆错乱还是又搞双标，当时洗澡的明明是她和萧暮雨两个人，怎么到沈清秋嘴里就变味了。

萧暮雨也听出沈清秋这些小九九，一时间不知道该翻白眼还是该笑，但是眼前的老桑嘴唇都开始哆嗦了，那神情愤怒又恐惧，还有一丝丝癫狂。

“人渣，人渣，畜生！”他脖子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愤怒到了极致。

“老桑，这里明明就只有你们几个人，哪里来的其他男人呢，难道？”

沈清秋眼里透着丝鄙夷，眼神完全不加掩饰地盯着老桑，这表情足以让老桑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脸上表情青白交加简直出离了愤怒，大声道：“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像那些畜生一样，我是不是好人，可那些都是孩子，我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

“阴魂不散，他们阴魂不散，都死了还要恶心人！”他狠狠啐了一口，双眸狠狠盯着厨房那边。

只是他表情又是一僵，旋即猛然转头恶狠狠盯着她们：“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到处乱跑，你们嫌活地长了吗？”

萧暮雨三个人脸上都有些许疑惑，但萧暮雨很快解释道：“是曲院长说姜阿姨摔倒受伤了没人做饭，让我们做饭？”

“曲院长，她怎么会让你们做饭。做饭？你们进了储菜间？”老桑表情惊恐，怎么都忍不住，仿佛天都要塌了。

萧暮雨心一沉，试探着道：“进了，我们看到里面有萝卜，土豆，青菜什么的。”

“你们没找到其他的吗？”他咽了口口水，声音发颤，表情既怪异又吓人。

这一问一答，三个人心里都是翻江倒海，只是有一点很清楚，老桑不希望她们看到那些，而且这种情况下，如果知道她们看到了尸体，事态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沈清秋眼珠子一转，一转刚刚霸王一样的神色，白着脸一下子抓住了萧暮雨的胳膊整个人都挂了上去。

还强忍着一脸的恐惧和厌恶道：“你还好意思问，说起来你们这里实在是太古怪了，一定是一家黑心孤儿院。哪有人……哪有人把乌鸦当食材都塞在冷藏柜里的，我们刚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食材没有，结果刚打开第一个，一打开全是乌鸦，呕，我这么坚强的人，都吓哭了。”

说着还做出一副说不下去的样子，简直快梨花带雨了。

萧暮雨，杨蕊：……

萧暮雨冷着脸像个木头，任由身边这做作的女人靠着自己，同时还要替她打掩护，严肃道：“不错，吓坏她了，不然刚刚她也不会这么冲动。”指的是沈清秋丢刀的事。

杨蕊也被迫演戏，不过她是真得怕，比沈清秋真诚多了，“为什么把乌鸦放里面，难道那天食堂用的是……乌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