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法宝,七阶的万剑拂尘,这东西外表看来就是个竹柄拂尘,一抖开了能够射出万道剑气,威力可比大型绞肉机,季鹤声估计拿去对付丧尸肯定效果奇大,尤其是在丧尸密集的地方使出来。
苦竹死后,竹山教再一次震怒,这回出来两位长老,分别是白竹和绿竹,实力跟之前的苦竹差不多,用的依然是五行彩竹剑,每人会一门禁法,携带一件七阶法宝,艾乐溢和季鹤声苦斗半日,终于又将他们斩杀。
艾乐溢知道竹山教的虚实,九大长老中,这三位是最弱的,马上要出来的就是一百六十级的空竹、紫竹和电竹了,他们用的都是八阶的竹剑,数量增加到两千四百四十八口,实力比苦竹三个高了何止一倍。
两人商量着,在空竹道人他们还没出来之前,就先御剑飞走,等回去消化了战利品,过些日子再来。
回到幻波池,出了空间,正是傍晚时分,两人刚出现在房间里,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闹成一团,打开门一看,前些天跟自己结仇的那个顾连宇又找上门了。
顾连宇依然还是当日那副打扮,大热天穿着迷彩服和高帮皮鞋,手上拿着一把微冲,背后跟着六个手下,都抱着半自动步枪,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太虚车队的五个人都已经被制服,双手抱头蹲在台阶地下,只剩下一个陆修禾,他怀里抱着神木鼎,站在院子当中,虽然怕的瑟瑟发抖,不过还是倔强地面对顾连宇:“我可以和你们走,但你得保证,以后不会再为难我哥,还有阿溢哥,否则的话……”
顾连宇冷笑:“否则什么?你个小瞎子除了一条烂命能自己杀了自己还有什么能耐?”
“我能杀了你。”
“哦?是吗?”顾连宇晃晃悠悠地走向陆修禾,一边摆弄着手上的微冲,“你打算用什么手段杀死我呢?”
陆修禾说:“我抱着的这个小木鼎里面装着的是毒药,我可以用它杀死你,你只要再向前走一步,闻到一股月季花的香气,就代表着你已经中毒了。”
顾连宇脸上露出不屑,大步走到陆修禾面前,虽然确实嗅到了一股月季花的味道,不过也并没有在意,伸手抓住陆修禾的衣领,用枪口敲打他的脸颊:“今天没操|你,你他|妈|的,屁|眼又痒痒了是不?”
陆修禾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不过他却强撑着使它们不流出来,只是咬着嘴唇说:“我一定会杀死你的!我……”
“啪!”顾连宇用一个耳光打断了陆修禾的话,把小孩打得一个趔趄,又被他抓着衣领扯得站起来,“说,季鹤声在哪里?”
季鹤声在房间里就要冲出去,却被艾乐溢拽住:“让小禾苗自己解决,要不然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这个阴影的。”
“他现在根本解决不了!那个毒虽然能杀死人,但他自己的身体也会被损坏的。”
“我们有六阳换骨浆,可以……”
“那他还是会觉得自己会拖累我们,我宁愿他将来能够以绝对的实力像捏臭虫一样捏死那个变态!”他一脚把门踹开,冲到院子里,冷冷地看着顾连宇,“你是要找我么?”
顾连宇看到他,眼睛里闪烁出异样的光芒,转头跟身后已经把枪都举起来的手下说:“你们都先出去!”
“队长?”
“出去!”
顾连宇的声音不大,却让那些人难以违抗,只能端着枪退出大门外面。
顾连宇又指着台阶底下蹲着的那五位和陆修禾以及艾乐溢:“你们也出去!”
那五个看了看艾乐溢,艾乐溢摆手允许,他们才纷纷逃出。
季鹤声拉着陆修禾:“他们两个不必出去了,你放心,他们俩不会动手,我跟你单挑。”
顾连宇看了看艾乐溢,再看了看陆修禾,又回头看了看大门,迈步向屋里走去:“咱们到房间里去。”
季鹤声冷哼一声,紧跟着走进屋里,艾乐溢最后一个进来,把门关上,拉了两把椅子,和陆修禾一起坐下:“别怕,你哥收拾他就跟玩似的,你在心里念十个数,念完你哥就干掉他了。”
季鹤声看着顾连宇:“可以开始了吧?”
顾连宇看着季鹤声,沉默片刻,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声唤道:“主人。”
季鹤声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料到这一种,他惊得向后跳开:“你这是干什么?”
顾连宇低着头说:“从来没有人那么打过我,我爸对我妈有愧,他从来都不打我,我哥和我弟也只让我揍。我从小就参加军训,用各种手段虐待我自己,还总跟人打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受伤的感觉。主人您知道吗,当初我是故意被丧尸抓伤的,当猎食者的舌头刺穿我的肚子的时候……我至今还很怀念那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跟我动手了,丧尸也打不过我。”他伸手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指着大腿里面一道道刀痕和烫伤给季鹤声看,“这些都是我自己弄上去的,我还用烧红的针扎,用三百八十伏的电击……”他双眼赤红,扑过来抱住季鹤声的脚亲吻鞋背,“主人,我的世界里,不是我虐待别人就是别人虐待我,主人,这世界上只有你能……”
“滚犊子!”季鹤声从目瞪口呆之中反应过来,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把他踢得倒摔在地上,然而,他只是吐了几口血沫子,仍然爬回来跪好。
季鹤声没辙了,他实在是不理解这路人的心,真真是变态到了极致!怎么就那么喜欢虐待人?又喜欢被别人折磨?甚至自残啊有木有!如果对方跟他对打,他还能没有忌惮地教训对方,然而人家只是挨打不还手,比忠犬还忠犬,他就下不去手了。他求助地看向艾乐溢。
艾乐溢站起来:“你不就是找虐吗?不要找小鹤,我来成全你。”
顾连宇霍然抬头:“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话没说完,就被艾乐溢一个耳光扇到鼻子出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留到嘴边的鲜血,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我要撕了你!”一纵身就扑了过来,双爪插向艾乐溢的胸膛,并且张口咬他的脖子。
☆、99?残暴小艾
艾乐溢运满真元的手抢先把顾连宇的手腕抓住,返身一甩,重重掼在地上,之后用膝盖顶住他的腰眼,将他双臂扭到身后,把自己的火瞳珠拿出来,将他两个手肘缠住。
顾连宇用力挣扎,那珠子上就涌出火来,烧的皮焦肉烂,满屋焦臭,疼得他遍地打滚,艾乐溢过去把他头发揪住,先噼噼啪啪抽了十几个耳光:“我听小鹤说你还想占他便宜?我还没腾出功夫去找你,你就主动找上门来了,今天我扒你一层皮!”
他抡起拳头,对着顾连宇的前胸小腹,乃至脸上一顿乱打,拳拳到肉,乒乒乓乓,顾连宇以龙族的体质也受不了了,他不敢在挣扎,因双臂一挣那珠子就喷火,又被艾乐溢打得痛彻心扉,刚开始还硬挺着,到后来就不自觉地向后躲闪,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
艾乐溢停了下来,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怎么样?感觉挺爽吧?”
顾连宇呕出一口血,喘着粗气艰难地说:“爽,爽得很呢!有种你就杀了我!”
季鹤声拿着他的微冲抵在他的额头上:“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顾连宇却露出肃穆的表情,缓缓闭上眼睛:“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就解脱了……”
季鹤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艾乐溢把他持枪的手推开:“这种货得这么玩,你起来。”他把火瞳珠解开,顾连宇已经没有能力反抗了,被他提到墙边上,向季鹤声说:“给我四把竹剑。”
季鹤声拿了四把墨竹剑,艾乐溢抓着顾连宇的手举高,贴在墙上,然后拿过一柄墨竹剑从他掌心穿过,深深地钉进墙里。
顾连宇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右手也被艾乐溢钉了,大张着双手挂在墙上,两个腿也被分开钉住,他痛得浑身抽搐,说话的音都变了:“你,你,你放我下来。”
“放不放你老子说了算!”艾乐溢又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顾连宇又呕出一口血。
季鹤声和陆修禾也有些傻眼,他俩没想到艾乐溢也有这么残忍的一面,想要劝劝,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这顾连宇也确实太不是东西了。
艾乐溢把顾连宇的腰带解下来,交到陆修禾的手上:“抽他,抽到他求饶。”
陆修禾畏缩地不敢,艾乐溢把腰带塞到他手里,然后把他推到顾连宇面前:“看到没,就用这个纯铜的皮带扣对着他身上抽!抽到管你叫爸,快点。要不然阿溢哥不喜欢你了。”
陆修禾求助地看向季鹤声,季鹤声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听你阿溢哥的吧。”
陆修禾拿着皮带,鼓了半天勇气,才挥出一下,轻飘飘地落在顾连宇的身上,艾乐溢怒道:“你再不抽他,我就抽你!痛快点!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不但抽你,还抽你哥!”
陆修禾跟艾乐溢不熟,又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势力很大,他和表哥都在寄人篱下,今天亲眼见识到了他的凶狠,更是害怕,丝毫没有怀疑他说的话。
小孩终于狠下心,闭着眼睛抡起皮带向顾连宇乱抽,刚开始几下还很散乱,抽过几十鞭之后就开始有了节奏,噼噼啪啪,艾乐溢不说停他也不敢停,只一气抽下去。
顾连宇身上的衣服开始破碎,牛皮腰带配上纯铜带扣威力真不是盖得,更何况之前就被火烧得破破烂烂的,这回被皮带抽了上百下,终于支离破碎,身上更没有一块好皮,比那天被季鹤声打得更惨,从脖子往下一直到双脚,全是伤口,血水淋淋漓漓顺着他的脚尖流淌下来,在水泥地上汇成一个小洼。
“阿……阿溢哥,他好像昏过去了。”
艾乐溢去外面打来一盆凉水:“小鹤,他的那几个手下还有小刘他们都被小禾苗的毒弄得晕在大门口了,你去看一下。”
季鹤声赶紧出去查看。
艾乐溢把凉水对着顾连宇兜头泼下。
顾连宇缓缓睁开眼睛,胸膛极具欺负着,却因为两手大张被钉住的姿势胸腔被扯开根本呼吸不到什么空气,他向艾乐溢哀求:“别打我了,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么?”艾乐溢又一拳打过去,然后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你服不服?”
“服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艾乐溢用手指向陆修禾,“以后,他就是你亲爹,见面了要磕头问好,记住没?”顾连宇刚有些犹豫,又被他连打了几拳,赶紧答应。
艾乐溢把钉在墙上的墨竹剑拔出来,顾连宇瘫软在地上,艾乐溢用手指着陆修禾:“过去给你爹磕头!”
顾连宇真的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给陆修禾磕头,陆修禾不知所措,只看着艾乐溢。
艾乐溢过来又命令顾连宇:“喊爸爸!”
“爸。”
艾乐溢又拍陆修禾:“叫儿子!”
陆修禾不敢不叫,用蚊子那么大的声音说:“儿子。”
“大点声!”
“儿子!”
“好了,我告诉你顾连宇,我听过你的名头,也知道你的作风,但是,在我这里,不管你是耍横还是犯贱那都统统不好使,知道没?给我记住了啊,下次再敢耍横,我就真把你做了,别人怕你那个当团长的爹,我可不怕。而你要是再犯贱,就来找小禾苗,你的小爸,记住了啊,再犯贱就来找他,把你那些工具都带着,让小禾苗作践你,听到没?”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