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现在怎么办?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家有一个药罐子,我还可以嫁得好人家吗?娘~”霍秀秀挽着霍母的手说道。
“行了,不要摇了,摇得我头都痛。”霍母轻揉额间,不耐烦地说。她最近也为此很烦恼,睡也睡不着,头痛得很。
“娘,我也知道这很对不住二哥,可是你想想,爹和二个哥哥都快要下场考试,家里要花费的银子不少,难道家里还有余钱可以养一个不事生产的人吗?”霍秀秀极力向霍母说服分家,撇下霍峰那个负担。
“再说,二哥本来就和我们不亲近,有什么好东西从来都不留给我们自家,现在他就如废人一样不能动弹,为什么就要我们负担起他日后的医药钱?”霍秀秀愈说愈气愤。
哼,她就是记恨上次二哥不肯给她那张皮草被子,虽然那被子现在正安放在她房间里,但一想到当初她怎样对二哥好说歹说都不能把皮草被子要过来,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凭什么现在还要连累她的亲事。
“不要再说了,你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张口闭口就谈自己的亲事,让人知道了你还要名声吗?”“娘~”“够了,待你叁哥回来再说吧!”
霍母不堪女儿的烦扰,只得挥手撵她走,而霍秀秀只得羞红着脸,不甘不愿的回房。
“相公,这鸡汤粥好喝吗?”春妮细心地把勺上的粥吹凉,再慢慢送进霍峰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