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与你朝夕相处,真有不舒服能瞒得住你?”
姜照笑了笑,把药碗推去一边且晾着热气,向她解释道:“这只是一碗安神汤罢了,我让张适开的,喝了晚上能睡得好些。”
“真的?”谢锦端起药碗来嗅了嗅,有些不信。
汤药闻起来有些呛鼻的辛辣感,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安神汤。
偏偏姜照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伸手把药碗从她手中接过,拿汤匙搅了搅,“朕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这就是张适家传的方子,自然和寻常汤药不太一样。”
谢锦还是不信,冲她伸出手道:“既然是好东西,不妨分我一碗?”
“你也睡不好吗?”姜照眸光微闪,手上仍旧搅着汤匙,并没有要分给她的意思。
谢锦道:“张御医的家传秘方,定然要比寻常汤药有奇效,我在文宣殿教书也是要操心尽力的,问陛下讨一碗安神汤,倒也不算过分吧?”
姜照却道:“你睡不好和我说就是了,何需这碗汤药?”
她说着,竟仰头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一张小脸儿皱紧了,也不知是苦的还是烫的。
谢锦忙倒了杯冷茶给她漱口,埋怨道:“问你要碗汤药而已,你不给就不给,倒是着什么急?就差把此处无银写在脸上了。”
“我着急可不是因为汤药。”姜照漱过口,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谢锦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了她的脖子,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姜照反问她。
见她信步走去了大床,谢锦面上一红,哪里还猜不出来她打的什么主意,顿时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很快就被姜照放在床上吻了上去。
吻了一会儿,趁着谢锦喘息的间隙,姜照起身把床帷落下,自己脱起衣服来。
谢锦感觉自己险些从脸颊烫到了脚心,哪里还有心思追究什么汤药,伸手抵住了她压过来的瘦薄肩膀,支支吾吾道:“这会儿还早呢……不行……”
“天已经黑严实了,也不会有人敢来擅自打扰。”
姜照伸手拔下自己簪发的珠钗,随手丢去了一遍,又伸手去清理谢锦头上的发饰。
谢锦握住了她的手腕,又找了个借口,“明日晨起,我还要去文宣殿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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