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来到华夏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惊艳的歌曲。”
吉野直清哈哈笑道:“冈本君也喜欢他们的音乐吗?”
“看来咱们的喜好还真是相同啊!”
韩年笑道:“哈哈哈,要么怎么说咱们俩能够成为这么好的朋友呢。”
吉野直清点了点头:“冈本君,你需要的药物,我已经派人去取了。”
“咱们这么就没见了,可以一定要好好的喝上一顿!”
韩年笑道:“必须的!”
......
部队里的规矩向来都是很多的,东瀛军队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从起床,训练,甚至到吃饭,全都有固定的时间点。
此时,酒桌上韩年和吉野直清喝到正酣。
韩年笑道:“吉野君,我有一个请求不知你能够答应。”
吉野直清笑道:“冈本君,你我是兄弟,有话不妨直说。”
韩年笑道:“刚刚唱弹棉花的那两位音乐家,不知吉野君能否忍痛割爱,送给我呢?”
吉野直清闻言一愣:“你要他们两个做什么?”
韩年解释道:“我的职业吉野君应该也清楚。”
“我和藤田君常年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倒斗摸金,这日子也是无比的枯燥乏味。”
“所以,我想让这两个音乐家随我们一起。”
“闲来无事了可以听听歌,偶尔他们也可以帮我和藤田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吉野直清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你们常年奔波在各处荒山野岭,确实有些枯燥乏味。”
“如果身边更够跟这两位音乐家的话,确实也能够多一些色彩。”
“本来这两位音乐家我是打算一直留在身边,等以后带回东瀛的。”
“既然冈本君喜欢,那我就将他们送给你吧。”
韩年端起了酒杯笑道:“那我就多谢吉野君忍痛割爱了。”
吉野直清将自己手中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冈本君,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我来华夏战场时间不短了,但真正能够交心的朋友却是一个都没有。”
“冈本君你是我在这华夏战场上唯一的朋友,我们虽无血缘但胜似兄弟。”
“更何况,你之前还救过我的命,往后这种客道话,就不必再说了。”
韩年点了点头:“行,承蒙吉野君看得起鄙人。”
“咱们客道话就不多说了,全都在酒里。”
吉野直清点了点头:“都在酒里,干!”
韩年举杯道:“干!”
......
另一边,隔壁的小院一间小黑屋内。
老幺透过窗缝看了看外面的守卫,他转头问道:“说书的,你说刚刚那位八路军同志能把咱们救出去吗?”
说书人深吸了一口气:“你问我,我问谁?”
老幺背靠着墙直接蹲了下来:“也不知道顺子叔一个人在外面怎么样了,这都好几天没消息了。”
就在这时,小黑屋的门直接哐叽一声直接开了。
秦贵偷偷摸摸的溜了进来。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油纸包:“老幺,说书的,你们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