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径炮弹发出了巨大的,白色的火光掩护着大股部队如同海浪般地涌进了敌方的阵地缺口。
双方短兵相接,刺刀铿锵,碰出点点的火星。
杀!杀!杀!
韩年的猛烈进攻瞬间点燃了林念的激情,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那天,诗兴大发的父亲带着她夜游洞庭湖。
小船行到湖心的时候遇到天色突变,风雨大作。
林念躲在乌蓬小船里,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
狂风夹杂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
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窜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谷底,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摇晃。
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大诗人范仲淹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林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
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就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
韩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紧紧地搂着妻子微微颤抖的娇躯,牙齿磨蹭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小乖乖,没吓着你吧?”
林念听到这话,突然翻过身来,狠狠地在韩年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韩年疼的差点没叫出声来,他侧头一看,自己的肩膀上瞬间多了一个圆圆的,细细的牙印。
牙印很深,四周还在慢慢地往外渗着鲜血。
林念娇嗔道:“你快把我给吓死了!”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和小鬼子拼刺刀吗?”
“别这样看着我,就好像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
“你没见我在你的肩膀上印上我的私章了吗?”
“这私章的意思就是,私人所有。”
“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啦...”
韩年听到这话,他的心中一暖,重新将林念又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小乖乖,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林念皱了皱鼻子,她紧紧地依偎在韩年的怀里:
“瞧你说的,就好像谁有经验似的。”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男人了。”
“现在我们婚也结了,我什么都给你了。”
“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负了我,我就死给你看!”
韩年在林念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小乖乖,你放心,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我可以发誓,如果我韩年此生负了林念,那么我就天打雷轰,不得好...”
听到这话,林念连忙伸出食指放在了韩年的嘴上:“嘘...我不准你说这个字。”
“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感受着妻子话中的满满情谊,韩年轻轻起捧起了她的面庞,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一直到快要窒息才终于放开。
突然,林念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上出现了一根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