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他。”帝释渊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心里在思索着，说出事实会不会对他有很大的打击。

可是给他希望的话，迟早还是会知道真相。

权衡了一番，帝释渊还是淡淡说道，“先祖他很早就已经陨落了。”

“什么！”寥海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样，身体猛的一震，双眼瞪的滚圆，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更满是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帝天大人他那么强，谁能让帝天大人陨落……”寥海不敢相信，自己寻找了几十年的神，竟然陨落了。

“我在北漠偶遇到了先祖的陵墓，在那里只剩下了先祖的一缕残魂，先祖将一些东西告诉了我，然后先祖的残魂也烟消云散了。”

帝释渊将先祖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寥海，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听到这些话，寥海直接呆滞在了原地，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像是衰老了一般，浮现出了一些灰白之色。

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这几十年虽然都没有找到，但也从未这般想过，可当这些话从少主的口中说出来，便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帝天大人陨落了……”

寥海双目失神，口中轻声念叨着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几十年的苦苦寻找，似乎这是他唯一感觉到崩溃和绝望的时候。

帝释渊也没有打断他，而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他逐渐接受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