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道,“我以前倒从未想过这一层......”,细细思量这话,又问,“你还没说,这个和谢白棠有什么关系?除了谢存风早逝外,她还有什么悲惨的故事?”
慕容济道,“她而今膝下只有一个养子,便是大房谢禄风的儿子,只是可惜了身有残疾......她曾有个孩子,却在多年前走失,一直没有寻回......若那个孩子还活着,也差不多如你这般大了。”
这些话长欢也是第一次听到,不觉瞪大了双眼,道,“听你的口气,你觉得她走失的孩子已经死了?”
慕容济呷了一口茶,道,“那个孩子丢的时候也六岁了,已是记事的年纪。若还活着,寻了这么多年,也该寻到了。只怕早已......”
慕容济不再说下去,神情之中带着惋惜之色,顿了顿,又道,“原本谢家有谢老太太在,谢白棠这主家之位也便无人说什么。现今谢老太太一病不起,看来,这谢家,最近要不太平了。”
长欢不言,只是静静思考着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会对自己的行动产生什么影响。
慕容济见长欢不说话,道,“即便如此,你还想进谢府吗?”
长欢抬头错愕,稳住心神,道,“谁说我要进谢府?”
长欢原以为是海掌柜说的,可是回想起来,自己只是问他哪里可以寻得门路找工,并未说要去谢家。自己从未说过要去谢家,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去花间肆时,被人跟踪了。
慕容济微微笑道,“那我给你谢家月钱的十倍,你留在我身边做一个倒水添茶的小丫鬟,如何?”
长欢酒在喉,听这话猛地咳嗽起来,不想这怪人还不死心,待平静下来坚决道,“我说过的,我们不同路......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长欢举杯,冲着慕容济道,“我愿你,早日找到更合适的人给你倒水添茶。”说完一饮而尽,起身行礼告辞,出门便回了自己略有些清冷的房间。
这世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包括东西和人,都是一样。
慕容济不急不忙的斟酒自饮。
辰宇在一旁忍不住问道,“爷,这个小丫头也太不识抬举了。”
慕容济没有抬头,却笑道,“你不懂。这人虽穿的普通,可论思维才情,言谈举止,可不似她表面上那么普通。这人,有意思。”
辰宇道,“属下虽不清楚这小丫头有什么其他本事,可是有一样本事,属下是见识了。”
慕容济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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