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冬收回思绪,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聚好散,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便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长欢看了眼手中的盒子,半是疑虑道,“我凭什么信你?”
谢天冬笑了,却很快又止住了笑,道,“你可以不信我,可现下你手中的百日红,不会说谎。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出三日,你便可彻底的得到它......你还有时间,可以好好想想我的条件。”
谢天冬说完朝阿柳使了一个眼色,阿柳便推他朝院门走去。
林长欢呆呆站在小池边,目送着谢天冬消失在门口,而后便朝西偏厅走去。待将灰布包收好,这才坐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空中一片湛蓝,闭上了眼睛,静静感受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
这一刻,忐忑与喜悦并存。
脑中响起阿错曾说过的话,“我想自由自在的活着。哪怕只有一次。”
林长欢心道,“阿错,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你想要的,我们想要的,都会实现。
是夜,见年年收拾包裹,长欢一问方知,那郡主早已盼着夫人前往,直至明日成行,便提前告知要多留夫人几日,故才有此一举。
长欢便吩咐了年年,将那灰布包也带上。
年年抱着那灰布包有些沉甸甸的,好奇的问道,“小暖,这里面是什么?该不会是什么宝贝吧?!”
长欢笑道,“却是宝贝,不过不是你喜爱的金银珠宝,却是比那些更要贵重。你定要先替我收好了,不要随意动它。”
年年从包裹缝隙只看到黑不溜秋的一个木盒,又听不是金银,便不以为意。
次日,谢白棠带着长欢和谢家年轻一辈,还有温庭照也跟着一道凑来。除却谢天赐和温庭照骑马,其余众人分乘三辆马车前往位于城西南的东平侯府。
东平侯府虽说也在江东城,与逍遥岛却是一个地处西南角,一个远在东北方,中间隔了多半个城。故马车从城中大道穿行,也走了将近一个多时辰。
长欢无聊的扒着车窗望了会,待放下窗帘,见谢白棠微笑看着她。
长欢其实不喜欢让人这么盯着看,她记起之前阿错说过,跟踪她的人来自侯府,便似是随意没话找话般问道,“夫人,郡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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