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拉伸的时候虽然痛,但拉完了还是非常舒服的,尤其不仅放松了今早被锻炼的肌肉,还舒展了昨晚“运动”的身子。
她随意冲洗了一下薄汗神清气爽出来,照着镜子感叹着,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最完美的头发不是精心做了俩小时的造型,而是洗澡前随意盘的头发,她本来就是偏古典的长相,沾上些水汽的小脸看着清秀又不寡淡,有几分出水芙蓉的意思,对着镜子臭美了几下就去翻了件白t短裤穿上,衣服不长不短到臀下叁五公分,正好能挡住牛仔短裤,等穿上才反应过来,脱下随便拿了件灰紫色蕾丝内衣再穿上,又一次感叹:闺蜜行带个外男好不方便啊!
贺崇像只翻着肚子晒太阳的大狗一样躺在椅子上,和昨天的高血压比起来现在相当惬意。他从来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偏偏昨天莫名其妙起的邪火让他倍感折磨,从小听到大“威名”的姐姐好友,他理应尊敬她,但却难以自持地被她吸引,青春期的少年面对过多分泌的荷尔蒙自认得心应手,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却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姐姐无意的吸引下偏轨。
在他的感知里,唐君皎一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还未长大时她是他姐话题中的常客,模模糊糊与自己姐姐划等号,而这次一起出来玩完全打破了这些距离,从在机场看见她那刻起,他就一直将她与自己印象中的身影比较:原来她比我矮那么多、原来她并不如传闻中那么凶还挺温柔、原来她在男人的面前是这样。或许是因为好奇所以他总将目光留在她身上,又被她无意间的一举一动所吸引,知道不该肖想她,却发现思绪难以抑制如丝线将她包裹吞噬。而一切的自我纠结都在看见她勾引男人后消散。
他昨晚越想越气,没心思打游戏也睡不着,软件开了关关了开,出门去冰箱想拿瓶啤酒,在路过她房间时却发现房门没关,鬼使神差地放慢脚步,其实什么也没听到,但他的思绪顺着地毯牵入房间,仿佛勾住了一丝淫靡的气味,握紧的拳头被突如其来的服务员打断,“请问是这一间换需要清理吗?”
回到房间他拿着那罐啤酒直接进了浴室,水流顺着肌肉滑下,他双手撑在墙上低头盯着腹下长翘一动不动,咬紧牙不再控制地任由思绪放飞,忍不住向前挺了下腰想象着在她股后进进出出的样子,长呼一声再也不克制握着那根火热的硬棍上下套弄,冷气十足的房间,低沉的呻吟声混杂着水声充斥在闷热湿润的浴室,他在脑中、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将被束缚了一天的邪念肆意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