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了一声,两人刚好下到山腰,玉虚子远远的站在栅栏处背着手,脸上无忧无喜,看上去还和昨天一样的严肃。
人带到了,小平头给师傅鞠了一躬,便先离开了。
玉虚子本身就站在高处,此刻抬头挺胸,像是一位严厉的老师,在一丝不苟的审视自己的学生一样!
强大的气场,压得陈晨有些慌张,尴尬得对视一会儿,玉虚子开口问:
“你昨晚回去之后,把我讲的,与你的那些朋友说了吗?”
这个倒没什么可隐瞒,陈晨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老实回答:
“说了!”
“他们什么态度?”
难道还能说不信任你吗?
陈晨心里嘀咕着,只能搪塞:
“叫我听您安排!”
“咳!”玉虚子把手一扬,往前迈出一步,继续领他满山闲逛。
“道癫的性格本事,我早有耳闻,他不服我,也是正常的!”
陈晨有些惊诧,“您知道他?”
玉虚子快步如风,就算陈晨这个年纪跟在他后边都有些吃力!
“崂山道癫谁不知道啊,我是杂家,在道修的很多方便,也很佩服他呢!”
听到他能这么说,陈晨心里莫名高兴,也顿时感觉,眼前这个眉宇间充满正气的老者,其实也有谦卑的一面。
前言刚落,后语紧跟,玉虚子领他绕到下山小路,继续说道:
“但这里毕竟是终南山,这次13路末班车的事情,我要比他了解,为了防止出现决策上的争执,我只想按照我的安排来做,叫你那几位朋友不要介意!”
“没关系,他们理解!”
今天见面的气氛明显比昨天轻松一些,陈晨本来想借此机会向他询问大家争议最多的几个问题,没想到玉虚子话峰陡然一转:
“理解就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一落,就听“砰”的一声,陈晨感觉后脑勺遭到重击,瞬间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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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黑漆漆的棚屋里面。
四周没窗,到处充斥着一股呛人的牛粪味道。
随身携带的手机和电棍都不见了,揉了揉头,陈晨趴在木门上,透过缝隙向外张望。
天已经黑了,看来已经过去大半天,不知道这是哪里,丝丝寒风吹的眼球生疼。
他撞了撞门,高喊了几嗓子,一直没人搭里。
玉虚子为什么要袭击自己?
陈晨完全摸不到头脑,正在疑惑,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咳嗽。
有人!
被这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
他潜意识的背对木门,冲着深处黑暗质问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