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了她们俩？”

面对喜欢自己的人，余生却要保护其他女生，他惭愧的低下头，“我答应她们的，要保护她们。”

小灵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脸，直视着余生，“那你为什么要说你错了。”

“我……”

没有错吗，至少那天晚上的事，余生的确把人家的白纸一张，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小灵平静的看向他，“我回去想了好久，一开始我也很生气，可我不知道，到底在气什么，我想，一定是你错了，应该怪你，可我想了好久，把这些事从头到尾去想一遍，我都没发现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

“当初你去找杨玲玲追债，结果发现她才是受害者，被李家的放贷给坑里，你仗义相救，帮她解决了麻烦，这有错吗？”

老余愣住了，无法回答。

“上官瑶毕业之后，因为档案原因，没法找到太好的工作，你又出手帮忙，很信任的雇佣她做店长，这算是错了吗？”

也不算……

“玲玲家里穷，父亲病重，她为了治病借钱，自己要嫁给一个恶霸的儿子，你帮她还了债务，把她救了出来，这也不能算错，反而很值得敬佩。”

余生哑口无言，不明白曲灵为什么要这么说。

“一直到最后，她们两个对你既有感情，也有恩情，你是她们心中的光，是她们的英雄，她们……愿意一起选择你，这……好像也没有错。”

三人都没有错，那到底谁错了？

曲灵迷茫了，“也许是我错了，对你念念不忘，暗中跟踪了你很久，意外打破了你们的生活，我才是那个错的人。”

“不不不，小灵，你没错。”

她苦笑了一下，“好，那错的人，还是你，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越来越佩服，越来越有好感，我放不下，才会去跟踪你，我放不下，才会今天找你谈，你错就错在，不该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放不下，才是她痛苦的原因。

“对不起……”

曲灵犹豫了一会，“那我现在最后问你一句，从我们认识至今，你心里真的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