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控制不住。”

“你不理解也没关系，只要你别怪我就好。”

花姐摊牌了，不仅把过去的秘密说了出来，还坦白了自己畸形的心态。

这一切与颜值无关，与性格无关，只因为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花姐刚好是一个弟控。

花园里，陷入了一片沉默，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像一副静止的画面。

林舒的心情，不再是刚刚那样逃避和混乱，慢慢变得平静，恢复了成年人的理智，他转过头，“这是……一种病吧，是不是可以治。”

“人的感情，为什么要说成是病。”

“那你这情况也太怪了。”

“所以，我没告诉过别人。”

花姐说出了秘密，却没有太夸张的情绪，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花园里的花，好像在聊一件很平常的事。

林舒本该有很多个为什么去问，现在都不想问了，畸形也好，病态也罢，事实已经发生，这都是花绮云内心中偏执的一部分，他不可能要求去改掉，这事……也没法改吧。

他要想的，是摊牌之后，以后该如何面对，该何去何从。

这件事，明显在改变他们俩关系的轨迹。

很显然，花绮云也在等他的态度，一直没有说话。

一杯茶过后，林舒小声问了一句，“以后别这样了，可以吗。”

“不可以。”

“嗯？”林舒一头黑线，没想到花姐的态度这么直接，“那你想怎么办。”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知我知。”

“不行。”

林舒也坚决了。

两人都是聪明人，也都是认识这么久了，话里什么意思，一听就懂。花姐的态度，分明是将错就错，林舒无法答应。

“我既然摊牌了，就等于覆水难收，你想我们俩以后装死，让一切发生过的事，说过的话，当做不存在，这可能吗？”

林舒哑口无言，“那我也没法接受……”

“好啦，我不会让你太为难的，以后怎么样，听我的，可以吗。”

“听你的更不靠谱了。”

花绮云微笑道：“总比你的自欺欺人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