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哭笑不得。

那双犀利冰冷的鹰眸蕴着宠溺的笑，心口软得一塌糊涂。

铮翎在他生病时，还这么喜欢黏着他，让他非常感动。

不过，看他戴着两只口罩，本来就因为呼吸道的疾病导致的呼吸音更粗了。铮翎就缴械投降，“好啦好啦。我陪你聊会天就过去。总可以吧？”

战寒爵这才舒口气。

铮翎对他的关爱，既信任，又无私。

他忽然没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铮翎的脸颊，眼底泛起温柔的笑。叹道：“铮翎，我毕生做过的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应该就是娶了你。”

这种景象让他忽然想起他还是渔村的阿月时，因为过敏全身出了红疹，愚昧的渔民以为他得了见不得光的病而因此疏远他。那时候的秋莲，也不太敢接近她。

可是铮翎看到他的红疹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疏远他，而是握着他的手，反复查看病症。全然不顾这未知的疾病对她可能存在潜在的危害。

铮翎望着战寒爵，“你舍得打我吗？”

舍不得。

铮翎幸福的笑起来。却顽皮欠抽道：“唉，就怪我当时少不更事，被你骗了。要不然我还可以多谈几次恋爱。”

战寒爵的笑容凝结......声音殊地冰冷冻骨。“你皮痒了是不是？”

战寒爵忽然认真的问：“铮翎，你可曾后悔过跟我在一起？”

铮翎故作思考状。“我想想。”

战寒爵愠怒，“严铮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