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咪做事欠考虑,闯了大祸。”战寒爵道。
铮翎殊地顿足,转头气呼呼的望着战寒爵:“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余家闹得四分五裂,战寒爵作为余家的亲外孙,多少有些痛心。
战寒爵竟哑口无言。
他好无奈道:“铮翎,我不是纯心替他们说话,只是觉得你这抱不平打得得不偿失。你看看,余家四分五裂,你也不开心,承乾脱离余家也没有未来可言......”
女人哪有男人那般理智,而且战寒爵是商人,他不做亏本的投资。可是铮翎不一样,铮翎感性,爱情至上。
铮翎双手叉腰,完全豁出去了。道:“我就劝了。你奈我何?”
战寒爵笑道:“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不会拿你怎样。可是你看看自己,你做了这件事,你也不开心啊?”
铮翎愤愤的盯着他,道:“这事我本来就没有做错,是你们余家欺负青姨,是你舅舅对感情不专一。你却是非不分,理智被亲情支配。我对你失望极了。”
战寒爵这一反驳,铮翎更是生气。怒道:“你若再说,我也学学那沉樱,与你死生不相往来。”说完,铮翎气呼呼的离去。
战寒爵怒道:“多大点事啊,你要——”
寒宝赶紧捂着爹地的嘴,神色紧张道:“爹地别说了。”
“沉樱是谁?”战寒爵询问寒宝。
“民国女作家。因丈夫梁宗岱娶了新夫人,便带着两个孩子,和腹中胎儿离家出走。自此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即便晚年有书信来往,沉樱也曾有机会见自己的丈夫,可是她都选择了避而不见。直到死亡那天,两人都没有见过面。梁宗岱先生后悔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