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凌逸辰看向三个女人,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笑道:“喂!你们快看!那边有船过来了!只要我们让他们注意到我们这边的烟,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三个女人闻言,立刻看向凌逸辰所指的方向,顿时大喜。
凌逸辰建议道:“这烟应该还不够大,我们要让它更烧得更大,这样才更容易脱困,所以我们赶紧去林子里找适合燃烧的干柴吧!”
三个女人闻言,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也就点头同意了。
哪怕她们再无脑,这时候也该知道脱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凌逸辰的建议很有道理。
反正只要她们离开了这里,就是烧掉了这一整座岛又如何?
“这样吧我们分散开来找,这样会更有效率。”
说完,凌逸辰就自己主动跑到了林子里。
其他三个女人也是有样学样地跑了进去。
过去了大概十分钟吧,凌逸辰走到了篝火旁。
“前辈,加速时间吧,那艘船应该会过来的吧?”
“嗯,船的确是回被你吸引过来,不过这个故事也已经可以结束了。”
凌逸辰毫不意外。
的确是可以结束了。
因为啊,
那三个女人,
都死了!
他腰间的匕首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血液呢。
“那么前辈,我过关了吗?”
“别急,能不能告诉我,你杀掉她们的理由?”
“那也就是说,我过关了?”
“我所有的考验,答案都不是唯一的,你先说吧。”
老者没有明确表示通关与否,不过凌逸辰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他认为很正确。
随后,他开始阐述起了这个故事。
“一艘船舶遇难,一名普通青年男性和三名女权主义者漂流到了一个荒岛上。
上午,青年搭了一一个棚子。
第一个女权主义者解释道:棚子象征着家庭,传统家庭是对女性的束缚。她认为青年对于女性毫无尊重。
中午,青年用尖木棍插了两条鱼。
第二个女权主义者指责他依靠自身的身体优势霸占了过多的社会资源,挤压了女性在社会中的生存空间,这种血腥的捕鱼方式彰显了男性体内的暴戾基因。
下午,青年找了些木头钻木取火。
第三个女权主义者认为他钻木取火的姿势充满了性暗示,女权主义者们受到了冒犯。
晚上,青年用火把抓到的两条鱼烤熟了。
第一个女权主义者以尊重女性为由让青年分给她一条鱼,青年拒绝了。于是第一一个女权主义者认定他是个对女性毫无尊重的封建直男癌分子。
第二个女权主义者尝试用武力夺取一条鱼,但她不仅没有抢到还被揍了一顿。于是第二个女权主义者认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低等暴力动物。
第三个女权主义者尝试用身体交易一条鱼,青年惊恐的拒绝了。于是第三个女权主义者认定他是一一个只看女性外表,物化女性的腐朽男人。”
说到这里,凌逸辰笑了起来。
“前辈,我没有阐述错误吧?”
“嗯,很正确,但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要杀掉她们。”
凌逸辰收敛了自己的笑容,继续开口。
“两天后,四人获救,青年被三人以“性骚扰,故意伤害,强奸未遂”三项罪名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