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丢给盛白衣一个‘暧昧’的眼神,兄弟,看我为你多卖力,你倒是努力啊。
花清祀没什么意见,“可以的。”
盛白衣没作声,给江晚意添茶,回他眼:多谢。
聊了十来分钟吧,闻韶从厨房出来,“先生,可以用餐了。”
此时,远洲带着董晴跟丁艳站在一壁书柜前,颇有点傲娇的介绍,“这些书我们先生都喜欢。”
丁艳是个直性子,“哇,沈先生好博学。”
倒是董晴瞥他眼,眼神再说:又不是你看的,傲娇什么。
餐桌在接近酒架的地方,一壁柜的红酒,看的花清祀有点眼热,因为看到好多felix的红酒。
盛白衣瞅着她的小表情,勾了下嘴角。
他就知道,这个能哄到她。
盛白衣是主人,坐得上首位,江晚意是朋友坐的左边,右边就是花清祀,顺着往下是董晴跟丁艳。
长餐桌,摆了好多美食,色香味俱全。
“嗯?”
一桌的菜,花清祀有些吃惊。
盛白衣在给她添酒,一笑,“发现了,找你花满楼借的大厨。”
花清祀没介意,想到是谭经理答应的。
她看他,说了句,“很好。”
瞅见两人‘眉来眼去’,江晚意看着心里也舒服,这忙没白帮,至少两人是有些进步的。
“来,咱们举杯,恭喜寒衣乔迁之喜!”
董晴跟丁艳喝的饮料,随着江晚意起的头,喊得热热闹闹的。
菜差不多上完时,远洲跟闻韶才入座,远洲话多但说的好听,一个劲儿的夸花满楼厨子的手艺。
倒也不是奉承,是真的味道不错。
一顿午餐下来,宾主尽欢。
董晴跟丁艳用过餐就回了咖啡馆,下午还要营业呢,远洲跟闻韶也很自觉,吃个午餐就溜了。
剩下三人又回到茶案边,喝了酒喝喝茶解解。
陪了半小时,江晚意说有些醉,想去休息,盛白衣领着他上楼安顿好后才下来。
下楼时,花清祀靠着椅背,撑着脸颊眯着眼沐浴在暖阳。
温婉乖巧,明媚皓齿。
他放轻脚步,折回去取了薄毯,给她披上时花清祀睁眼,猝不及防的撞进他揉情深渊般的眸子里。
生生的灼人。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她摇摇头,一身懒劲儿,“我以前都没想过把院子弄成这样,闲暇时靠着晒晒太阳,喝喝茶别有一番滋味。”
以前这间没人住,就算弄了小院也没这种感觉。
盛白衣敛眸一笑,指了指二楼她房间的位置,“一个院子,你随时可以来,好东西不是要分享吗?”
花清祀扭开头,软软的说是,避开了目光但是藏不住耳朵。
是红的,白里透点红。
好乖。
盛白衣咽了口口水,心里痒的很,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你要不要靠这儿小憩会儿。”
她双手搭在椅背上,脸颊枕着手臂,“可以吗。”
他点头,“可以,小憩会儿,等会儿我喊你。”
“嗯。”
有些人太疏离清贵,那些不好的事很难往他身上想。
就比如盛白衣。
在花清祀心里,他是万万不敢冒犯唐突的,而他一向绅士君子,戒心被他风姿磨得很低。
也想着,在院子里,大门开着,小憩会儿倒无妨。
她睡了,盛白衣进屋取了一本书,坐在她对面,叠着腿,腿上摊着书,只是翻开以后就没再翻动一页。
目光所及,眼里心里,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