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妈呀。”
“疼疼疼。”
“闻韶,你是公报私仇想疼死我是不是!”
楼下的佣人听到惊呼,还是担心地上来看了眼,一听是正骨,那没事就下楼了。
被蹂躏了十分钟,元词捡回命,在手背上蹭了蹭眼泪。
“你,你……”
闻韶转身拿火罐,声色如常,“正骨都是这样,我并非存心报复。”
“你,算你狠!”
虽然在正骨很疼,把她魂都抽了一半,到后面的推拿,拔罐,扎针过后是真的通体舒服。
肩颈不疼,头也不疼了。
总觉得被那药香一熏,脑子都通透了。
“元小姐,您身上寒气重。”
整个背都是瘀血,看着就刺目。
元词看不见,帮他帮忙拍了张照片,自己看后也觉得刺目惊心,把照片发给花清祀聊着微信。
“你还会做这些,专门学的?”
闻韶在桌子边收拾东西,表情依旧稀缺,“我家是中医,小时候跟着爷爷学了些。”
“那怎么没有继承家业?”
闻韶没说,把东西归置到箱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别急,马上我爷爷就遛弯回来,他腿老是疼您帮着看看?这个不算沈寒衣人情,算我请你,会给酬劳。”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那你坐着喝点水,这个茶点不错,你尝尝要是喜欢带些回去。”说着,元词出了卧室。
刚推拿完不能洗澡,但浑身药味,需要找个女性帮着擦一下背。
闻韶去洗手出来,坐在沙发里,面色有些不自然,耳朵红红的,端起冷掉的水喝了几口。
在自己家都很随性,刚刚去浴室的时候,元词昨日穿的衣服丢在地上的衣篓中,从外脱到里,自然最贴身的衣物在最上层。
摆的大大咧咧,闻韶就不小心看到。
毕竟是女孩子的贴身衣服,就算不慎看见,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元词在楼下呆了十分钟,元老爷子就遛弯回来,进门就问,“你身上怎么一股药味。”
“喊了个朋友来帮我推拿刚弄完,爷爷您也试试,不是说腿疼吗,他会针灸功夫一流。”
“朋友?”老爷子狐疑的朝二楼看了眼,“女生啊?”
她笑嘻嘻的也瞅了眼二楼,“不是,男的,长得很不错。”
一听是个男的,老爷子眼神都亮了,理了理外套,“快,请下来我见见。”
元词掌管着公司,身边异性数不胜数,可除了合作伙伴就是合作伙伴,也不是没人追求她。
是她太野,一般男人hold不住。
谈过两段感情,一段是自己喜欢,一段是家里介绍最后都无疾而终。
元词趿拉着拖鞋上楼,手里拿着半边苹果,努努嘴,“来吧,我爷爷回来了,麻烦你帮他看看。”
“晚上一起吃饭,清祀跟沈寒衣也会来。”
“……”
想拒绝,又拒绝不了。
把她深深看了眼,闻韶起身,拎着箱子乖乖跟着,“元小姐,请您以后不要随便帮我做决定。”
她扭头,眼神明亮如冷月,“什么决定,吃饭吗,怎么,沈寒衣是要吃人啊?”
“先生是我老板。”
“说来我就好奇,沈寒衣给你开的多少年薪让你死心塌地,你说个数干脆来跟着我算了。”
闻韶想都没想,“你给不了。”
“为什么,你是瞧不起我元家吗。”
元词再度扭头,两人目光相抵,闻韶说,“先生给我的东西您给不了,而且我不想跟着您做事。”
“只要先生需要我一日,我就不会离开。”
她只是很疑惑的把闻韶多看了两眼,并未评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