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她手攥得很紧,不像昨日冰冷,反而微微地冒汗,我用力从她手中挣扎出来。
“小姐,这伞您拿着,我看我不该再同你一起吃饭。”我话音刚落,一辆马车疾驰朝我冲来,她的身手竟然十分矫捷,一下将我拉进她怀里,马车擦着我疾驰而去。
她竟有这样的身手,真是不简单。
“好啦,反正我一个人也闲来无事,你就当报我刚才救你的恩情,赏个脸陪我吃一顿?”
我没有回答,但跟在了她后面。
酒楼里人很多,我从未在这间酒楼吃过饭。但我来过,帮镇上宅子取餐,这间酒楼的菜做得十分精致,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如此。
“你看你吃什么?”她示意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我道。
“我怎么待你了,不过请你吃餐饭。”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每次她看我时的眼神,好像是一个对我十分熟悉的人,有时我又感觉那眼神中带些哀伤。
“随便……”我道。
她叹了口气,招呼跑堂的伙计道:“一份卤牛肉,糖醋小排,地三鲜……算了,将你们店里的好菜全给我上一遍。”
我越来越看不懂她,钱多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怎么?想说什么?既然你说随便,那就都尝尝看,我向来不喜在这种小事上做选择费脑筋。”
天杀的有钱人。
这间酒楼人员来往众多,我坐在那儿,看见两个熟悉的面孔,就站在我身旁的柜台边上,他们好像还没看见我,他们是和我一起为有钱人跑腿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低下了头,转到背对他们的椅子上坐下来。
“听说了吗?”
“什么?”
“之前死了丈夫的那个年轻小寡妇,我就说她一副狐媚模样肯定不安分,果然。”
“出什么事了?”
“被人看见和一个男的在东菜市的一个小巷里拉拉扯扯!她之前不是自杀过一次没死成么,据说本来就要将她列进贞洁牌坊的,如今出了这种事。”
“那会怎么样?”
“哎呀,你怎么这么蠢钝!自然是浸猪笼了。”
“那男的知道是谁么?”
其中一个的声音突然低下来:“邻居家的,你说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干什么不好,唉!她到底不过是个寡妇,真不知道哪里好的!要我说肯定是她勾引的,一脸狐媚相。”
“嘿嘿,你可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朝那小寡妇献殷勤的!”男子声音猥琐起来。
“哎!你可别胡说,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当时……我当时不过是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可怜,帮她打打水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