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时时刻刻热得像火种,只有在触碰到傅南宣时才能感到微凉痛快。戚眠像一团糨糊一样,揉捏成傅南宣想要的形状。被狠狠地咬着嘴唇深吻,还要在肌肤被烙下无数难消的痕迹。
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她只能无助地抱着傅南宣解热,任由对方将自己打开到极限,摆出各种姿势。小穴又红又肿的就没有合拢超过两个小时。永远都有东西插在里面搅弄,不是傅南宣的手指就是她的舌头。
发情期里过度使用的嗓子早已经哑的喊不出声了,只剩灵魂漂浮在半空中静默的吶喊。
“戚眠…。”傅南宣被她铺开在床上绽放的样子,不满足的拉着她到床沿边,正对着衣柜自带的全身镜,亲吻她的侧脸,手指放在戚眠嘴边让她舔干净后,又插进仍在高潮中的肉穴里,快速的抽动。沉迷的看着镜子里正在亲密的她们。“睁开眼看看,小穴红的好漂亮,把我夹得好紧。怎么流这么多水把床单又弄湿了。”
戚眠这几天被操的已经反射性挺着臀套弄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追求快感,听见她让自己睁眼,无意识地照做。
镜中的淫靡景象映入她眼中。她像个荡妇一样跪在床上,傅南宣的手指在下方快速进出操着小穴,长时间的做爱让穴口沾染着无数白沫,身下的床单很快就被从穴口滴下的透明液体染成一团黑色的痕迹,直到迷离的视线与镜里傅南宣深沉的眼眸对上,戚眠倒吸口气,被刺激的弓起身体伸手揽住对方含着腺体舔弄的后脑,胸前的乳房汹涌的晃动着,肉穴强烈收缩的寸步难行。
“被我操的高潮这么多次,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舔着腺体,傅南宣迷恋的闻着她的气味。“你的生殖腔被我玩烂了,腺体也被我咬那么多次,谁还会要你?”
戚眠嘴唇微启无声的吶喊,眼前一片空白。傅南宣感觉到肉壁越来越快的收缩,知道戚眠快要高潮了,抽出手指,压着她趴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操进去。
被抽插的发出了噗哧的水声。戚眠感觉自己大脑缺氧就要死了,屁股却淫荡的前后挺动着,让她的手指每次都能用力撞在花心上。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前,傅南宣趴在她背上从后方咬住腺体,一点点的香气慢慢浸入她躯体中,让她在顷刻间高潮的喷出了水。
身体紧绷着直到浪潮过去,浑身脱力的趴倒剧烈喘息。持续了七天的发情期在这刻终于被彻底满足。
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终于离开,然后被人体贴的抱着翻过身,靠在温热的胸口,眼皮很快地闭上坠入黑暗,意识消失前她好像听见有人叫她。
“戚眠…”不要离开我。
戚眠醒来第一眼就看见床边读书的傅南宣。她穿着简单的素色棉衣,长发别在耳后,沉静的写习题。可是戚眠一醒,她立刻注意到。放下笔坐到她旁边扶起她。
傅南宣抱着戚眠喂她喝水,从一旁的矮桌上的保温壶里倒出早就熬好的肉粥吹凉喂她吃。“先吃一点吧。等等我在做你喜欢的菜。”
戚眠也没说好或不好,只是张嘴任由她伺候。乖巧听话的样子让傅南宣眼神越来越深邃。
喝完后,戚眠开口刚发出声音就立刻哑的住嘴,忍不住瞪向傅南宣。
傅南宣无辜的回望着。
不要脸的作派让戚眠推开她,颐指气使的对她说出一串菜名,虽然动作很凶,每讲几个字就要喘一下的沙哑声大大降低了凶狠的程度。可是傅南宣还是听话的出去了,她才吃力地伸手从柜子上拿起手机。
浏览所有讯息后,先前就隐约察觉的违和感终于压抑不住浮现。发情期开始那天她曾经告知原身父母,自己发情了,可能没办法跟他们连络,当下没有收到回复只以为是对方没看见,没想到这七天都不曾收到对方的支字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