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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浅至深地蹭过岑溪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察觉到她的颤抖,再盯着一处猛凿,数次后交合处的液体如失控一般泄出。

肏出的粘滑液体包裹住胀红的茎身,随着剧烈的抽送缓缓淌成丝状,摇摇晃晃地坠在半空,液体多到无法负荷再无声地滴落到两人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表层。

星星点点的深色痕迹连接成一大片,彻底浸透单薄的布料。

溪溪......我好爱你,别再离开我。

陈泽瑞按住岑溪的肩膀,力道凶狠,碰出她的尖叫和眼泪,唔......不行......

他没听清,下意识反问,什么不行?

脑袋眩晕空白片刻,岑溪回过神,抽抽噎噎地瞪他。

她的手伸到交合处,摸到黏糊糊的汁液,趁茎身退出半截,用力往上推开他结实的小腹,而后毫不犹豫地捂住自己的穴,阻止他再次进入。

我不要这么重!

话题就这么被岔开,陈泽瑞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差点就要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一次未做完,他已经摸清岑溪今天每一回发脾气的原因——

上一次是揉胸的力气太重,上上次是龟头磨阴蒂的力气太轻不舒服,这次是入得太重......

痛?那我轻轻的......他圈住茎身,哑着声音开口,说要轻,可胀大的性器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攻略城池,凶狠掠夺。

岑溪不肯退让,他低声诱哄着,乖,先让我进去。

灯光柔和,空气燥热粘腻,岑溪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没脱,但也早不成什么齐整模样。

宽大的短袖从下摆处卷起,露出光洁紧致的腰腹,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泛出一层沾染情欲的淡红。

这次要轻。涌起的快感发泄不出来,岑溪也忍得难受,她分开腿,腰肢无意识地小幅度摆动,额角几缕发丝散乱,媚态天成,无比勾人。

陈泽瑞压下粗重的喘气声,性器重新破开穴道后没急着动,先伸手撩开遮掩岑溪胸前风光的布料。

两边跃动的乳房嫩生生地映入眼帘,顷刻间挺起的乳尖便被他含入口中,如品味佳肴,浅尝辄止,他转而又吻回红唇,严严实实堵住岑溪急促的呻吟。

......胸好痒。岑溪的身体不满地扭动,下身用力绞紧,享受性爱快感的同时,穴口卖力地去吸他深埋体内的性器。

陈泽瑞一刻不停地吻她,身下也没闲着,摆动胯部密集抽送。

她的身体被撞得前前后后颠簸,几个字吐得十分艰难,声音也是含糊不清,你再......多亲亲我的胸嘛。

岑溪的乳房极度敏感,轻易碰不得,乳尖被噙住时,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双手挣扎得厉害。

可湿热的舌头离开,她又不满足于仅有的几下吮吸,自己主动捧着胸递到他嘴边,力气一下子没控制好,指腹在乳晕边缘按压出红色的印子。

陈泽瑞快被她逼疯。

可他也颇为享受岑溪性格里从未有过的,蛮横且不讲理的一面。

吃着乳射出,陈泽瑞想抽出自己换一个新的避孕套,岑溪立即用腿缠住他的腰,眼泪汪汪地抱住他,不让他离开,我还想你陪着我,不许出去。

套破了怎么办?先松开,我换一个新的就进来。

全然的依赖,偶尔出现的脆弱。

这些微小的细节,甚至让陈泽瑞觉得自己终于重新拥有她。

六十四

岑溪瘪瘪嘴,她认为陈泽瑞有装模作样的嫌疑,可心里却暗暗认同他的话,连忙松开交迭在他后腰的腿。

避孕套破了怎么办?

她不想吃避孕药,更不愿意承担怀孕的风险。这么想来,是得谨慎一点。

岑溪已经被弄得很舒服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卸去她的力气,畅快酸麻的感觉蔓延至指尖。

射出精液后,半硬的阴茎插在甬道深处,此刻正缓慢抽离。

肉壁和茎身摩擦的这个过程,对岑溪仍处在敏感状态的身体来说,无疑带有一种要命的刺激。

陈泽瑞又开始在她身上制造新一轮的快感。

可偏偏他自己不知道,见岑溪皱着眉倒抽气,不敢再动。

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陈泽瑞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用指腹轻轻地抚摸岑溪的唇。

亲得太过,岑溪的嘴唇透出轻微的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陈泽瑞轻吻她颤动的眼睫,低声说:我慢一点。

他低头看向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

硬挺的阴茎半插入,露在甬道外的茎身湿淋淋染着水光,表面缠绕的狰狞脉络与软滑的外阴对比强烈。

明明岑溪每次都吞得很好,在他尽根没入时能紧紧含住阴茎,不留一点空隙,可这样看着,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陈泽瑞用手指将穴口的嫩肉拨开一些,好让自己出来得更顺利。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他的第一个指节才伸到交合处,表面就完全被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淋湿。

岑溪一直在抖,待阴茎完全抽离,陈泽瑞按住她的大腿根,往吐水的甬道内探入一根手指。

好湿,是哪里这么会流水。

柔软、滑腻的穴肉顷刻间缠上来,他顺着内壁的褶皱抚摸,挖出藏在深处的液体,一根根往里添加手指。

别这样......

双腿无法动弹,穴道前端被他用手指温柔细致的抠挖,身体各处有说不出的感觉。

不难受,可又让人忍不住想逃脱。

岑溪浑身燥热,垂眸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要用手指,换你进来。她声音低低的,几乎是哭吟着求他,别这样弄我了,快一点......

需要拥抱,需要爱抚。

所以很想他留在身体里,填满自己空缺的部分。

岑溪闭上眼睛,不去看陈泽瑞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手上都是你的水。

手指抽离,陈泽瑞分开她的腿,将指尖的液体抹在岑溪大腿内侧,他低下头细心地检查过量摩擦的私处。

红了,但没有破皮。激烈抽插后,穴肉外翻,甬道颤巍巍地吐出液体,一时半刻还不能复原。

岑溪的阴蒂也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惹人怜惜,他捏住小圆球,在指缝间揉搓。

阴蒂高潮来得要更容易一些,这么弄了一会儿,岑溪很快在他手里颤抖地呜咽出声。

情欲得到充分调动,岑溪以为接下来该是狂风骤雨,可陈泽瑞在她泄出来后,很快收回手,跨下床给自己穿好裤子。

她睁开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结束了?

不是说换一个避孕套就再来,他怎么一次就不行了......

你还没吃东西。陈泽瑞的呼吸还没平复,裤子前面撑出高高的帐篷,他也忍得很难受。

先填饱肚子,之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后半夜的疯狂都因这一句话。

岑溪甚至不满足于单一的做爱地点,缠着要边肏边走,在他怀里颠簸起伏,屋子各个角落都留下淫靡的痕迹。

最后一次尤其疯狂,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陈泽瑞压在她身前肏弄,她的腿无助地绷直又垂下。

回来好不好?陈泽瑞一直在问,他急切地想从岑溪口中得到答案,说你爱我,溪溪,告诉我,你爱我......

肉体结合的拍打声放大,硕大的顶端次次深入地碾压宫口。

岑溪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好重......要被肏死了......

陈泽瑞想要改变。

最混乱的时刻岑溪依旧保持清醒。

对她来说,维持现状才最安全。

陈泽瑞抵在深处射出,抱着她坐到地毯上,两人下体相连,拥抱着静坐许久。

岑溪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每次快要睡过去,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就会突然动一下。

她很困,用手指扣他的腰,我困了。

陈泽瑞回以更紧的拥抱,强有力的心跳和低哑的声音一起,传入她的耳朵。

还是不行吗?

六十五

陈泽瑞说:想一直在一起。

夜已深,室内的冷气带走皮肤上粘腻的汗液,情欲褪去,人被吹得阵阵发冷。

你先出来。一个姿势保持太久,岑溪大腿根发麻,不太舒服。

耳边心跳鼓动,她撑起身体,想要分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部位。

陈泽瑞没阻止,他松开手臂,手指从紧密贴合的腹部探入,轻轻揉着岑溪的阴蒂,缓解抽离时她私处可能会出现的胀痛。

清晰的水声让岑溪有点不好意思,她咬着唇在陈泽瑞旁边坐下。

陈泽瑞那里还高高翘着,岑溪伸手替他摘掉裹住阴茎的避孕套,纸巾离得不远,她抽出几张擦干净两人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

身下的地毯凌乱不堪,空气中有暧昧的气味浮动。

周遭安静下来,他们都没说话,岑溪的肩膀靠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陈泽瑞的手自发环上来,将她圈进怀里。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洗澡的时候岑溪就发现了,陈泽瑞用的洗发水还是以前她选的那个牌子。

岑溪懒懒地倚着,抓起一缕头发,手指慢慢滑动,捏住发梢一下一下地蹭过他赤裸的胸膛。她也在自己身上闻到和他相同的气味。

一直在一起?

岑溪故意曲解他话里的意思,一直在一起可能有点难。你以后要是准备结婚了,我们这种关系肯定得断。

今晚岑溪没有克制过自己的呻吟,因此现在嗓子发出的声音还是沙哑的,我们都是单身的情况下,才可以暂时的......各取所需?

岑溪试着说服陈泽瑞,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好处都告诉他。

疏解正常的生理欲望,不需要承诺,也不用去计较有无回报,随时可以中断。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我不觉得这样好。越听,陈泽瑞的脸越黑。

各取所需?

他要的是岑溪的爱,可在她的计划中,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这是哪门子的各取所需。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想我怎么做。岑溪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只是随便说说,我不会和你当炮友的。

岑溪不是不懂陈泽瑞的意思,只是未来难以预测,风险太大,她不想赌。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出现一点点转变,陈泽瑞怕真的惹急了她,不敢步步紧逼,没再继续说什么。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把岑溪抱进浴室匆匆洗了一个澡。

因为刚刚那些话,岑溪又不允许自己亲她了。陈泽瑞心里懊恼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硬凑在她身边,想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睡。

拉拉扯扯几个来回,岑溪一声不吭地抱起枕头往客房走。

人果然都是惯出来的。从前的陈泽瑞毛病最多,睡觉不给人碰,被子不能盖同一张,总之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现在看来,极有可能都是装的。

我不跟你抢,你自己在这睡,天亮我就走。她撂下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睡前确实是一人一间房,但岑溪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自己会躺在主卧的床上。

身后的陈泽瑞贴得很近,手臂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姿势极霸道地搭在她身上。

岑溪费劲地挪开腰间的手,原本不想吵醒他,打算自己悄悄离开,可刚掀开被子,陈泽瑞便醒过来,迟一点再走,我叫了早餐。

餐桌上,岑溪问陈泽瑞要了孟女士入住酒店的门牌号,并婉拒他同行的提议。

她和母亲的矛盾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

一直以来,岑溪总是指责孟女士不停地自我折磨,可经过昨天,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明知道孟女士不会变,还要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问她: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你自己。

岑川极端的做法一下敲醒了她,这么多年,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逃离的念头早就存在,昨天的变故只是让这个想法更坚定。

岑溪决定放过自己,自在地活着。

出门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泽瑞,不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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