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怨啊!李勤攸在外得意,他被关这屋子搞自闭,想聊个天,方圆十里只他们一户人家,偶尔去溪边洗衣服才碰到几个大婶,偏偏这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啥的,他稍微靠近,那些个婆婆妈妈阿姨婶婶全都作鸟兽散,彷彿他是披人皮的大淫魔。
心事若无说出来,有谁人会知?
抹去眼角假想的泪水,将水倒入水缸,着手整理家务,后头园子还种菜咧!他压根儿变成家庭煮夫了吧?
就在即墨弯腰拔小白菜的时候,两道阴影遮住他顶上阳光。即墨疑惑抬头,一颗小心脏差点没吓得跳出来。
一个身材修长,戴乌纱斗笠遮脸的青年,身旁陪伴一名眼熟的青衣壮汉。
靠!玉修来这做啥?
对方不发一语,两道高大人柱挡在前面……帮他遮阳?
即墨忍住逃跑的念头,装傻笑问:「公子口渴?」
玉修叹息,轻柔嗓音如怨如诉,哀哀悲切:「可惜相见恨晚,我已成人,非童稚之身。」
「公子?」脑袋秀斗了?
「过两年你身子长开了,他对你也没兴趣了吧。」说完,快手一劈,即墨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青衣壮汉接住即墨往前倒的身子甩上肩膀,偕同玉修踏开轻功速离。
草屋后园,一株失根小白菜躺在地上,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