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程之远那么坚定的拒绝于曼,岳时涛轻蔑的笑了两声,然后拿起手机翻出很久以前偷拍的顾真真的照片,是两人完事儿以后他偷拍的,顾真真累的沉沉睡去,蜷缩着身子的样子,很像一只美丽乖巧的布偶猫,又甜又软。
“你以为你能摆脱的了我吗?顾真真,你以为你真的能嫁给程之远吗?”
岳时涛重新发动车子的时候,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就在刚才,他已经下定决心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晚上外面果然刮起大风,岳时涛在房间里准备了烛光晚餐,他会做饭,而且手艺还不差,都是在程家跟着阿姨学的,偶尔会下厨讨好一下岳晓琳。
今晚楼上一直没动静,顾真真和程之远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岳时涛时不时溜达到窗边去看,并不是找于曼,而是想看到顾真真的身影。
晚上九点多,敲门声响起,岳时涛忽而回过神,眼神暗了暗,走过去开门。
于曼带着一身寒气和微微的酒气走进来,脸上的浓妆一看就是去过酒吧里借酒浇过愁,来他这里寻找安慰。
“姐,来见我还打扮的这么漂亮?”岳时涛嘴甜的上前抱住她,主动的去揉她的胸,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于曼顺势靠在他身上,抬起半醉的双眼,来回打量他几遍,突然笑了。
“眉眼再像,你依旧不是程之远。你,你还太嫩,比他差远了!”于曼突然推开他,甩掉高跟鞋,把风衣、包包丢了一地,只穿着紧身吊带裙往房间里走。
听见于曼说自己比程之远差,岳时涛的目光冷的像快要结冰,背对着于曼拂了拂她刚才靠过的肩膀,冷笑一声,转身又换上那张乖巧的笑脸,追上于曼,从身后搂腰抱住她。
“姐,”岳时涛凑到她耳边,暧昧的道:“你不是说早就把我哥忘了吗?口是心非啊?你是在吃真真姐的醋吧?”
“那又怎样?”于曼扭过头,凌厉的看着他,继续道:“我哪点比那个顾真真差?长相?能力?我哪个不比她强?不就是个学画画的吗?什么本事都没有,画能当饭吃?能进世界五百强的有画廊这一项吗?实业才是硬实力!”
于曼抱怨完,身子向后一倾,靠进岳时涛怀里,沮丧的道:“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有艺术家那种朦朦胧胧捉摸不透的气质?太感性的女人,都是笨蛋!喜欢那样的女人,你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她说完伸手捏了捏岳时涛的耳垂,暧昧的道:“你可不要学你哥哦!”
岳时涛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因为他比程之远更早喜欢上了顾真真。她感性是没错,感性的女人情感更丰富,还少去很多算计。至于聪明的头脑,岳时涛觉得自己够聪明就行了,他不相信两个全是一肚子算计的人真能毫无保留的相爱。必然先要有一个陷入爱情,另外一个才敢飞蛾扑火。
岳时涛在程家目睹过太多的狡诈算计,对之厌恶至极。至于说艺术家都感性,那又怎样,他记忆中的妈妈就是一位出色的小提琴手,对生活永远饱含充沛的感情。他曾经生活在母亲感性而又适度冲动的情绪里,恣意且快乐。
“于曼姐,你就那么想得到我哥?”岳时涛幽幽的问,语气中带着几丝抱怨的意思。
“想想而已。”于曼转过身,抚摸他的脸,安慰道:“今晚我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