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因为他的话怔住。枝头的树叶渐渐停止摇曳,聒噪的虫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夜色无垠,万籁俱寂,只有两人过快的心跳在这静谧无声的空间格外震耳。江念鼻头一酸,睫毛飞闪,眼泪扑簌簌地滚落。所以,哥哥不是想拒绝她。哥哥是怕弄伤她。这就是她爱着的哥哥。哪怕意识不清醒在倒地的前一刻也会把她护在怀中,即使她是害他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他首先想到是不想让她因此受伤。她怎么会甘心只做meimei。她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再不能离开她一点。江念哽咽着,咬着下唇强忍疼痛,guitou挤开层层迭迭的媚rou,挤出的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紧窄的甬道被热乎乎的roubang一点一点撑开,填满,一直到整根roubang没入。“好疼啊……”像是被撕裂一般,xue内又酸又胀,空气中的腥甜气息夹杂着血腥味弥漫开来。江念的身体止不住地打颤,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一滴一滴,仿佛绵密的针一样落在江宴心头。江念软了身子,趴在江宴身上,赤裸的身躯紧贴,她被他过热的体温烫得呜咽,缩在他怀里抽泣。“哥哥……我好疼……”说不清到底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疼,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鼻涕眼泪全都糊在江宴身上。柔软的乳rou挤压着坚实的胸膛,粗硬的yinjing被湿热的xue道包裹,内壁的软rou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茎身,随着她的抽泣一下一下吮吻着roubang。江宴沉默着,将怀里哭泣的人儿抱住,委屈像是找到了发泄点,江念的哭声愈发难忍。“哥哥……会有一点喜欢我对吗?”她哽咽着问道:“除了对meimei的喜欢……会有一点一点爱我吗?”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清冷的雪松气息将她裹挟,久久等不到回答。痛苦、不甘席卷而来,她几近绝望时听到江宴似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下一瞬,她感觉到身下的roubang在一点一点抽离。果然。江念闭上眼睛,不管他爱还是不爱,起码她得到他了不是吗?再次睁开眼睛,江念张开嘴狠狠咬在他身上,听着江宴难忍的闷哼心底腾起扭曲的快感。江念舔了舔牙齿,胸膛上留下一个又深又红的牙印,周遭被她舔过,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水光。xiaoxue痛感消退,她尝试着扭腰摆臀,再一次将热胀的jiba吞入敏感的甬道,软rou紧紧贴着粗硬的roubang,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摩擦剐蹭,前所未有的快意铺天盖地的袭来。“哈啊…好深…哥哥插的好深…唔嗯…”xuerou一缩一缩地紧咬着roubang,汩汩热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交合处泥泞不堪。灯光下白的发光的女体渐渐泛起潮红,江念撑起身体,在roubang快要完全抽离时又缓缓落下,她的速度不快,guitou撑开内壁褶皱的感觉无比清晰,rou体碰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嗯哈…哥哥…哥哥…”江念仰着脖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呼吸变得急促。空虚得到满足,江念长舒一口气,xiaoxue不断吞吐着粗热的yinjing,yin水将roubang泡得水亮,性器分离时拉扯出的银丝在她落下时被捣成细腻的白沫。她一遍一遍地叫着哥哥,一遍一遍地提醒着江宴他们背德的事实。白花花的乳rou因为她的动作四处甩动,荡出yin荡的乳波,江宴双目赤红,湿热的xiaoxue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深入时将他紧紧包裹,像是要把他夹断似得。爽得头皮发麻。又因着她慢吞吞的动作差点什么。在她又一次落下时江宴忍不住配合着挺胯,撞到更深的地方。江念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刺激的一阵眩晕,眼前白光一闪,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喷射出一股热流,甬道急剧收缩。在她失神之际听到江宴好像叫了她一声,她只看到他的唇瓣翕合,没再听到他后面说了什么。——好好好!我承认我输了!我破防了!我一败涂地!我是这个世界唯一的loser!我一败涂地,我糊穿地心,我无人问津!我贪得无厌,想要你全部的珠珠!我再也伪装不了坚强!我爱你爱到发狂!求求你给我珠珠!(突然发现我的xp好像是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