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prinston只是沉默打开的大门,最后一道日光在遥远的山头从这迷离的空间直射进来.
我似死囚,明知那是我的末路,却突然临阵害怕起这必然而又神秘的结果,我甚至因此退缩了一步.
[走吧.]prinston温柔的对我招手,他眼里透露出一股未曾见过的无奈和衷情,我分不出来是因为alex还是因为我.
[我们去星尘,你还记得那里吗?]
星尘。。。。
星尘啊。。。,它总是令我甜蜜到心痛,在每一个与它共度的夜晚之后.
星尘酒吧的点唱机只有70年代的西洋老歌.
alex和prinston每次留涟在撞球枱分不出胜负的时候,我总会点paulsimon的”arpilcomeshewill”,然后安静坐在球枱旁沙发上喝着我的tusker啤酒.
prinston很喜欢在临走时点播beegees的”tolovesomebody”,然后牵起我的手跳起慢版的rumba.
忘情的我们总把傻笑着的alex给远远甩在身后,三人被路灯照射得长长的身影像月夜里的幽灵,完全不介意崎嶇的街尽头会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