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ella唯一选择带走的床垫整张伏在prinston身上,随着他的步伐像波浪似摆动一上一下的出现了.
我和ella讚赏的看着他大汗淋漓,小libby在一旁开心的直拍手,弄的他很不好意思,于是朝我们大吼:[快让开啦,不需要你们帮忙不代表你们可以挡我的路,把这傢伙扛上车我们就出发了!]
当prinston的小巴士遵照ella指示开过unurupark(独立公园)往ngongroad(恩贡路)去时,我和prinston交换了眼色,这是通往奈洛比最大贫民窖kibera的方向,prinston对我轻轻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多问也不要多管间事.
ella想必是看出我的忧虑,她从后座将手放到我的肩膀上.
[别担心,我的住处是离kibera两条街远的外围,附设厨房,但没有厕所,房东是一位开杂货舖的嬤嬤,她答应我可以帮忙看顾libby,如果我工作晚回家的话.]
我喉头一紧,有点想转身拥抱ella,但看着她和libby相视而笑的满足表情,我突然心生一股善意的嫉妒.
摆在眼前的生活,她们结束了,也开始了.
至于开始的未来是什么,无法整理清楚的我,吞嚥下的是既涩且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