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nston?...]我拥着心口有股不祥的感觉,耳边却只传来一堆辨别不出来的碰撞声代替了prinston的回答.[说话呀,prinston?天哪,到底怎么……]
我不敢掛断电话,自己急速跳动的脉搏和电话那头仍没有停下的嘶响声一起传送到我耳里,然后突然线路断掉,单调的长嘟声令我怔忡在原地,我遮着嘴唇不敢想像prinston发生了什么事.
在昏黄的室内我看见的不是傢俱熟悉的摆设,而是prinston方才和我说话时惯有的带着点腼腆的自大笑容,他说我们有六个礼拜没见到面了,他说再等几个小时就可以过来看我.
可是…我盯着手中的电话,即使绝望仍试着回拨给他,佔线的声音如预料中响起,我仍是茫然的确认手机画面上显示对方无法接听的冷漠讯息.
天哪!他在哪里?我必须做点什么,不管他出了什么事,我都必须做点什么.
我在手机按下报警的电话,还没理出报案说词,就有人接起了电话,但是用斯互希里语.
[我…我要报案,好像是…车祸.]
对方转而用英语回答.[女士,车祸是吗?请先告诉我地点.]
[我不确定地点在哪里,是我和朋友在通手机的时候发生的.]
[是您的朋友车祸吗?]
[是…,但我也不确定…,你们可不可以用卫星定位找出我朋友手机发话的地点?然后派出救援?]
[……这是很复杂的报案情况,必须经过一定的受理程序,首先我必须记录下您的个人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