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淡粉色制服的护理人员,不时的从柜枱后对我和katherine飘出打探的眼神.
katherine吐出一口气然后轻松的垂放下肩膀,她往后靠在带着点珍珠白的墙壁上.
[我十一岁的时候遇见alex,在坐车上学的途中,看见他一个人和另外五六个男孩在市场前面打架,只为了解救一隻被虐待的流浪狗.]katherine摇头天真的笑了.[我十三岁邀请他来参加我的成年礼生日宴会,直到现在我仍然忘不了,他在略嫌不合身的西装上别了一朵盛开的玫瑰,还有他脸上无视眾人蔑视的眼光,看着我时的自信微笑.]
我相当无法置信katherine在这时候对我诉说她和alex的过往,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即将事与愿违的悲愴之感.
[十年之后我们不顾家族的反对结婚了,然后生下hennry的那一年,alex突然提出我们不如离开nairobi(奈洛比),去uganda(乌干达)重新开始,因为他可以在国家公园找到森林巡守员的工作养活我们.]katherine低头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美丽的脸庞浮现浅浅的哀伤.[“为什么要重新开始?”,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其实也是我欺骗自己和alex的自私心态,我无视于alex对维持这段婚姻所附带的压力究竟承受到什么地步,若说你的出现对我构成威胁,不如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也同时是我造成的.]
katherine抬起头看着我,她快速褪去眼里不自觉露出的纤弱与迷惘,然后重新将她的高贵姿态给组织起来.
[我要和你协议一个条件,不过我恐怕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毕竟我还是alex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