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大门之后cliff接手过我的行李,示意我跟在他身后,然后与陌生的人群或擦肩或併走,我并不意外在终于忍不住的四下眺望时全然没有一丝丝prinston曾经出现过的踪跡.
坐上cliff的车,我们延着肯雅塔大街往奈洛比机场而去.
[你停留在国家医院的时候,我的组员回报一则有趣的讯息,]cliff将车平稳的开在快速公路上,穿出拥挤的奈洛比市区之后,这儿稀落的车辆呈现出一种入夜的幽静.
[说是在医院门口,看到疑似prinston的男子.]cliff或许转头看了我一眼.
但我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心中忽然闪过方才在饭店门口以为看到prinston的幻象.
只不过这个念头彷彿就像白日与黑夜交接之际的浮光掠影,很快就轻盈的逝去了.
我拿出ipad戴上耳机,压下播放键,大陆乐团逃跑计划的”一万次悲伤”,经由男主唱略微低沉乾净的嗓音,欢唱出带着点痛快和悲愴的节奏,回绕奔放在我的脑海.
如果一切结束在这种平淡无奇的时刻里,而我拥有的只剩这首歌,或许是再好也不过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