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儿人流不多,她亦不想当眾跟这个女的演猴戏。
「还是你怕我抢走他?」
挑衅性的话语又掷在她的脸上,她深呼吸强逼自己要冷静:「不是。」
「我希望你不要妨碍我。」
季小菱不甘示弱的回话:「为啥我要听你的?」
她是谁?凭什么向她发号施令?
「听与不听也不重要,我只是事先报备。」
那个女的说话挟抢带棍,摆明是衝着她而来。
这算是哪门子的说法?
难不成他惹来的狂风浪蝶就得要她来处理么?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为什么她要受这种间气?
「你想抢就儘管抢,别找我麻烦!」终于她沉不住气,转身走人。
带笑的嗓忽地在耳边响起,深啡的眼珠子溜到眼梢,雍可娸死盯着自己的金色高跟鞋看,就是不看面前的男人。「这个坏人角色,演得还可以吧?」
「很不错……」故意将话尾悬在半空,任炯熙曲起指节,轻挑起她光滑的下顎,见她露出诧异的表情,他趣然反问,云淡轻风的语调却有能力令她慌张不已,「干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只消看了俊顏一眼,脑袋復想起他教导她的种种,脸颊不禁发起热来并染上醉人的酡红色。
「这样做真的有效吗?」垂下长长的睫毛,她不敢看他。
当初他找上自己的时候,她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替她找机会还是什么,但后来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自她选择这条路起,她已无法回头了,唯一能做的是听从他的指使继续向前。
「她,跟傲是同一类人,自尊心过强。只要挑衅得宜,就会得到你想要的成果。」任炯熙莞尔一笑,语调不疾不徐,但说出来的话却尽是揶揄。
「如果她是对他也有意,那她……」不是应该会去争取吗?只少她会这样做……
「我说过,他们的自尊心太强,说出来的话是不会收回去……」
指尖抚着她耳后细腻的肌肤,他俯身向前,靠在她耳畔低笑,温热的吐息像是羽毛轻拂,惹来一阵酥痒。
「即使有多后悔,也会为了自尊心而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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