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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他没对我做过什么,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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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不是常跟友人说,假若换成是她的话,她一定会把话说清说楚,但事实证明,当主角换成是她的,当同类型的情况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却跟个哑巴无异,连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胆小鬼,她根本是个胆小鬼。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别再找我──

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他,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很恐怖,恐怖到那寒意彷彿还在她的体内札根萌芽,甚至逐步冷却她的身心。真是完结了吗?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小菱。」微暖的呼吸懒洋洋的拂过她的耳壳,像是蝴蝶羽翼般刷过,酥酥痒痒,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她愣了下,偏过头,便迎上一双如清泉般清澈的眼睛。

距离有点近,怪不自在的,她直觉往后退,却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热暖的体温悄悄自背脊传来,清爽的沐浴精飘过鼻梢,心漏跳一拍,她一顿,头有一点昏,连身子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嗄?」

他怎么还在的?大哥哥不是跟着承天傲离开的吗?

「没事吧?」他轻问,温柔的语气真的很像一个亲切的大哥哥。

「没事……对了,找我有事吗?」她有点结巴的回话。怎么了?怪紧张的。自方才起,她就没试图拉开距离,只是眼神偶尔有点飘忽,左顾右盼,不肯直视他说话。

彷彿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逕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对了,你打会儿有没有空?」

「有……我今天要上的课已上完了,有事吗?」她诧异的问。

「你忘了吗?」温润好听的嗓音忽然又在她的耳边暴起,呼吸悄然爬过颈项,她又瑟缩了下,下意识想躲开怪异的感觉。「我之前跟你说过要帮忙的事……」

思绪在息间回巢,她復想起昨晚的答应了他的事。「对啊,是今天吗?」

「嗯。」他頷首,衝着她一笑。

反正承天傲都病好了,都不用她去帮忙照顾了,用空出来的时间帮一帮大哥哥也行的。

决定好了,她礼貌地回他一笑,应道:「可以啊。」

话毕,任炯熙便领着她走,而她便尾随在后。

不一会,人便到通往演讲厅的走廊,她踏着地下的宝蓝色的地垫,每走一步,疑惑泡泡追加一个,她按捺不住终于问出口:「那个,我们要去哪?」

「演讲厅h。小菱,你有事要忙吗?」

她「不」了两声又不知说什么才对,虽然认识了都好几个月,但二人的关係有点生疏,不太相熟,不过她还是认为他是个百分之百的好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事实上,她向来对浑身散发着亲和力的人很没彻,像是和煦的日光映照大地,热力恰到好处,教人冷漠不起来。面对着这类人,她免疫力低极了,三不五时会被他们的亲切笑容所煞到,不懂说拒,像是说了会被良心谴责似的。

厚重的两扇隔音木门后,是偌大的演讲厅,呈扇形由高至低层叠往下方的讲台。这时,演讲厅空无一人。傍晚时段的堂因为选读的人数不多,多数不会用到演讲厅,故此会空着。

「先将袋子放下。」

季小菱听话的将提包放在那个低一阶,但连接着讲台的小桌子上。她背对着任炯熙,水亮的眼眸看着那巨型白色屏幕。「我来过这里,上电影欣赏课要来这里上课。」

「是吗?不过会选这里也不出奇。」

「为什么?」她好奇一问,两隻小手无聊的把玩着提包上毛球的小吊饰,却发现毛球下的几条银链子又打结了。

「你不知道吗?因为这里的隔音设备超佳……任你怎样叫救命都没人会救你。」

「哈哈,你在开玩笑吗?」她笑出声,别过头瞥了身后那个跟她有点距离的大哥哥一眼,又埋首解开这堆不知在何时纠结在一起的链子。

不晓得是不是近视度数又加深了些许,方才匆匆一瞥……

大哥哥总是戴着的眼镜……不见了。

「不知道咧……」霍地,专注地跟链子奋斗着的季小菱却隐约觉得桌面稍微阴暗起来,背后有股压迫感正在逼近,但气息隐藏得极佳,像是一头正在狩猎的兽正在平息静气,等待一个时机将眼前的猎物逮获。

她隐约察觉到什么的时候,感觉又瞬即没却了,她篤定是因为两晚没睡饱,所以开始神经错乱。

结果她又因为低估了女性直觉的准确度,错过了一个逃开危险的时机。

对啊,当心中的警铃大作时,已经太迟了,她的提袋被推落到地垫上……

她的人已被他圈抱在怀内,整个人完完全全被陌生的气息包围住。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

******

「熙真的不上这课……」耿子騫啟动了他的笔记本,瀏览课堂上的笔记。

「怎说?」对此话题不太感兴趣,但承天傲还是顺着友人的话发问。忽感眼睛有点疲累,他拿掉架在鼻樑上的黑粗框眼镜,闭起双目,修长的指轻揉着鼻樑两侧。

「他刚刚撇下我们,说什么突然想起今天有点事要办,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又说找到人帮忙。」

「是吗?」承天傲閤上双眼假寐,用心听课之馀,还能分神回应友人。

听见讲师在详说重点的时候,对话又中断了,承天傲架回眼镜留心听着,直到讲师解释完毕,耿子騫又突然冒出一句教人摸不着头脑的问话,引得承天傲一个拧眉,完全跟不上友人的思维模式。

「对了,熙跟小菱很熟的吗?我不记得是不是这个名字,但就是刚刚在走廊上撞见的女生,即是你的前度女朋友。」

本是培养好的听课心情全然被友人的话所搞乱。「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那个答应帮他的人是小菱……」

尾音还未落地,一股肃杀之气在他身侧不足一把直尺的距离旋风式匯聚而成。「他的人在哪?」

「对面那橦大楼……」身体忽地衍生出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恶寒,是开了空调吗?耿子騫不作细想,吞下唾液又补充,嘴一开就说个不停,口若悬河都罢了,但他越说越兴奋,没留意到那个听的人越听脸越青。

「为什么要去演讲厅……去宣传活动的事吗?但这个时间没人会在演讲厅上课的啦──里头空空如也,有什么事好办?」

「哪个?」他几乎可以听见脑袋里有条线断开了的声音。

话被人打断了,耿子騫一时间反应不过,搞不懂好友的问题。「什么?」

「哪个演讲厅?」承天傲隐忍着直接衝上脑际的慍怒,冷硬地再重复一次。

「他没说……」若是他没记错,连新建的演讲厅都计算在内,那边总共有十一个演讲厅,其中有几个既隐闭又跟其他的相距大老远的,耿子騫又想起他担任干事时背后的辛酸史。光是当一趟跑腿,都要掉他半条人命。

「何时的事?」他气得咬牙切齿的问,那模样像是再待下去,他就会压抑不住在胸间乱窜的怒气,直接闯出去杀人灭口──

「在你说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别再找我。』之后自顾自的走着不理咱俩的时候……说起来,都过了满久,小熙要办的事情应该已办妥了吧……」说到关键字句时,耿子騫还不忙模仿友人当时的恶劣语气,演个十足的像。

「妈的──」他击桌而起,也不管旁人投来的侧目就一个箭步衝出去,匆忙之际,撞到了那位刚进课室的学生都不知就夺门而出。

「傲!你去哪?!」看着他奔出去的身影,耿子騫直觉大喊,但却喊不住他,还被教授点名责难。

「这位同学,麻烦你静一点,你骚扰到其他同学上课。」

这堂课是很沉闷没错,这讲师的教授方式也是很沉闷没错……但都不可以不交代一声就给跑了──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上课会闷坏的。

******

这是一场恶梦。

这是其中一段她选择忘掉的记忆。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温暖的呼吸拂过颈际,背后陌生的男性气息持续侵袭着她,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反应不过,但提醒她现时的处境,却是流连在耳壳的湿热感,她下意想躲开,但他却穷追不捨的以舌尖顺着耳朵内侧的形状勾划着,引得她抖擞连连。

疙瘩悄然爬上心扉,她退后,却变相挨在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自他身上传来,她的身子又不觉地放松了。

「放、放开我……」她想开声吓唬他,但甫开声却发现嗓音又柔又软,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应该要反抗的,但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易起眼,一抖一抖的任由那湿热的感觉烫着她的耳际,任由那淫秽的话语打进她的脑际。

「他,是怎样碰你的……」他的手探进她的上衣,大掌罩上柔软浑圆,以熟稔的技巧轻揉慢捻着,惹来一阵酥麻颤慄。「是不是这样?」

「不──嗯!」另一隻大手探进她的短裙里,将丝质底裤撕碎,直接罩上那温热的湿软,长指一抹,翻弄着、逗弄着那可怜的荳蔻,专挑她最脆弱的那处攻去。「看看他把你调教成什么模样?」

她战慄不已,夹紧两腿不让他继续肆虐,但这样反而变相夹紧他的大手,他不以为然,直闯入禁地,两指夹着小小的荳蔻,略带惩罚性质轻捻着,顺便引出一潭春泉,沾染他的指掌。「只是几下而已,下面就湿漉漉了。」

一阵天旋地转,人就坐在桌缘上,张着两腿掛在外头,她心感不妙,正想跳下去的时候,修长高窕的男性身躯及时挡住她,心中一片慌乱,她直觉往后退,但还未移上个几分,嘲讽的话语破空而至:「这个高度摔下去是不痛的……但会否撞到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怎么办……大哥哥怎会是这种人来?她好害怕……承天傲你在哪儿?

岂知她一个失神,他就乘机伸手将她拉近自己,探上她的湿润的腿心,继续刚才的步骤,挑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不消一会,那儿已氾滥成灾。「说笑的。」

一根长指探了进去,感受她那紧窒温热的触感。

进去的长指追加第二根,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她全身痉挛着,身体难耐的躁热感、下体的湿意都在告诉她,她的身体享受这个男人的触碰,甚至渴求他给予更多。「停下来……」

「这么紧……傲没抱过你吗?骚成这样他都不上你,他还真能忍呢……」

铃铃──悠长的铃声突兀一响,打破了这一室的紧张氛围,也唤回她纷乱的神智。

任炯熙止住了抽动的动作,但两指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折腾着她的感官。自裤袋抽出行动电话,他睨了一眼屏幕就笑了,那笑容明明跟平日无异,但却教她心寒至极。「猜猜是谁打来……是他……要喊救命就趁现在了……」

他没立即接电话,有心要来电者更加焦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撳下通话键。「任炯熙,你把人藏到哪里去?」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

「承──嗯!」季小菱想伺机开口求救,但正想开声之际,停驻在她内部的长指又开始展开猛烈的攻势,她及时咬唇将那声呻吟声吞入腹中。他是有心的……迷濛的星眸含怨的瞪着他,像是要将眼前人千刀万刮,但他却兴味盎然,彷彿很喜欢她的倔强。

看着她死撑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想欺负她了。

「猜不到连你都这么会忍……」长指掩着话筒,他勾唇冷笑,然后第三根长指挤进她的体内。

她掩着嘴,忍耐着这来得既兇且猛的快感。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听见这些声音……

「你敢动她一条汗毛看看──」吼叫声又自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我有什么不敢?你找到我再算──」然后掛线,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拖延时间。

说起来,她还真是会忍……傲这回真是押对宝了,害他心痒难耐……

两腿不受控的剧烈摇晃着,浑身酥麻无力,她只能像洋娃娃般任凭摆佈,眼睁睁的看着他伏身,随着感知热暖的呼吸接近腿间,她绝望的闭上眸,不敢看下去,但感官受到刺激时,她的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出一幅又一幅景象,强迫她接受现实。

他张唇含住其中一片花唇,用舌尖来回扫过,另一片亦难逃厄运,被人含在嘴里戏弄着,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却使不出力来,只能无助的攀在他的两膞上,状似在默许他的行为。

他将她的娇嫩含进嘴里,舌头撬开两瓣反覆进出,一下下刺激她的神经末梢。她掐得他更紧,推开他,快推开他,快呀……但她却发现双手不听命令,就连身体亦背叛她倾前迎上,配合他的动作,那臣服的姿态像是鼓励他继续玩弄她的身体。

娇声縈回,她听着那逸自喉间的声音,感到极度的羞耻。

不是,她不是想这样的──

承天傲你快点出现……像平时一样快点出现──

「啊──啊呀……」伴随着每一下抽动的动作呻吟颤抖,她更讨厌自己,不要再叫,不要啊……但縈回在她耳边的是她的呻吟声,羞愤的泪水囤积在眼眶,她不想示弱,她不想的,但还是哭了。

「呀──」一声尖锐的喊叫声划破长空,演讲厅的大门被打开了,穿着萤光黄制服的中年清洁欧巴桑,她一手拿着水桶,一手拿着象徵着正义的拖把,尖声问:「你、你们在干什么?」中年清洁欧巴桑一脸大受打击的震惊模样,心想这个年头,真是光天化日之下,道德伦亡。

耳闻其声,任炯熙停下了动作,瞳眸冷扫向那个妨碍他好事的……欧巴桑。

中年欧巴桑提着她手上的武器,一股作气的衝过来,以常人想像不到的速度,衝向狼人身边,但也维持一段安全的距离,进可攻、退可守,权杖一挥,搁开了任炯熙,拖把头戳戳戳把他越戳越后,他狼疮后退,还不忘单手执起眼镜戴上,要好好看清楚欧巴桑的芳容。

「看你眉清目秀、一副大好青年的模样,岂料你这衣冠禽兽竟想染指未成年少女──简直是人面兽心!」

「未成年少女?」任炯熙瞇眼怒瞪着欧巴桑,他边说边指向桌子的方向。「你老糊涂归老糊涂──麻烦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那个你所谓的未成年少女,她哪里未成年──」

欧巴桑循着他的手指望过去,赫然发现桌上空无一人。两人呆了一下,心里都不约而同地问着:她到哪儿去了?

欧巴桑不理会已消失了的女主角,转向衣冠禽兽,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是什么班的?我要向校长检举你──」

任炯熙懒得跟这欧巴桑瞎搞,逕自捡起自己的东西就转身走人,不理会那个欧巴桑在背后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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