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哭的人应该是他吧!
「你好可怜,我觉得我比你幸福多了。」张善涵吸了吸鼻子后感触良多。「后来呢?你的父母。」
「等我接下本家地传承者职责后,我又回去老家,老家已经被拆改建成公园,多方打听下,我才知道他们在十二年前因为染上毒品吸食太多导致中毒身亡,更可笑的是小时候常常接济我三餐的隔壁邻居也不认识我了。」他的淡笑中带着苦涩,彷彿在嘲笑人世间的世事变化无常。
「你很想念他们吗?」
「打从他们把我过继给本家时,我就没有那个心思了。」他起身拉好衣服,替她盖好棉被。「早点睡,我回房了。」
当他的手要离开她的身上时,她连忙抓住他的衣袖。
「翔,今晚在这里睡,陪我聊天好吗?我想多听听你的故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今晚很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听他说以往的故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惊讶的看着窘迫的她。
「只是听你说故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而且我相信你应该不会逼我才对。」
这小妮子,居然跟他玩心里战,先让他戴高帽子,基于她的信赖她打定主义,他肯定不会对她出手---吃掉她。
「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同床共枕,还把持得住吗?」他嘲笑她的天真。
「我相信你,因为你是一个不会逼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别废话了,快来躺吧!」她充满期待的眼神,翻开身边的床位。
他无奈的苦笑,今晚恐怕自己难以成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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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门源翔忍不住咒骂着自己.......
唉......都怪自己干嘛那么君子,瞧,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苦了自己,这下子想让自己变成色狼也变不起来了。
这野ㄚ头的一隻脚横跨在他的禁区之上,三不五时磨蹭了一下又停,身体侧躺抱着枕头躺在一旁的角落上方,浴衣因她的睡姿不良稍为有点敞开,若隐若现的白皙乳沟正有意无意的勾引着他....
喔~~天啊~~~怎么可以如此折磨他,虽说之前曾到台湾去拜访过她,也见识到睡相极差的她,但是看归看可是睡在一起感觉又不一样。
他转头看着睡熟的她,不忍心吵醒她,但又如此违背自己的心意,都怪这野ㄚ头没事给他戴什么高帽子。
「涵涵,该起床,上学快迟到了。」他起身轻轻推着睡到流口水的她。
「别吵....」她翻个身改鑽进他温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脸颊在他的胸口磨蹭了两下,喃喃的说:「好暖喔~~」
「喂.....」没想到她竟那么难叫起床,居然还换个姿势继续折磨他。「就算你不想上学,我还有工作要做。」
土御门源翔无奈的苦笑,看来今天工作要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