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冰冷的声音让bishop乍然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打住。
「嘛、没事。」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世?」对于打从小时候就认为自己是孤儿的葵来说,身世向来是她的逆鳞,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到底是什么,但她还是格外讨厌这话题。
「欸,你就不能当作——噗呜——」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扔插着一把匕首的腹部,在无光的情况下,血的顏色不再是鲜艷,而是带着神秘的殷红。
是什么时候……男人抬头,映在瞳孔当中的除了疑惑,还有她阴鷙的目光。
「就你这种货色,想取代梓楠也太异想天开了。还有,虽然我不晓得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世,但我必需郑重告诉你,我的家人自始至终只有『chess』和岳家。」完全是直觉脱口而出的话使葵一愣,尔后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家人……
如果她的推断无误,倪晏出车祸就是这傢伙造成的吧?江梓楠还刻意提醒过她。
接着,刀光剑影取代了一切谈话。
同一个时间点,男人正在阴暗狭窄的通风口里匍匐前进。
他已经将梓楠画给自己的地图深深记忆在脑中,目前正循着标记过的路线,前往地牢。
不过这地方还真是他妈够挤的……虽然比不上与超市大婶们抢折扣那么可怕。
「喀啦。」一片静謐中,再怎么细小的声音都会变得格外突兀清晰,岳飞心中警铃乍响,立刻朝前方有光的地方爬去,身后刚才刚经过的地方立刻被子弹打穿。
「该死。」他咒骂,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离开了通风口。
完美的着地,脚踝并没有传来任何不适或者麻痺感。
「真是的,干嘛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轻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没有任何讶异,而是白了一眼,感叹这个低调的计画失败。
「大姐,b计画开始。」既然如此就开始高调的吧。他对着通讯器说完,不耐烦地回头。
「混帐,你把老子的女人怎样了?」岳飞瞇起眼,愤怒的气焰彷彿使密闭空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除了拴住之外,我可没干什么啊。」king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冤枉,但幸灾乐祸的成分却远远更多。
他弯成月牙型的双眼睁开,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笑容也停滞、逐渐消逝。
「拴住……?」对方低沉的嗓子复述了一遍,king瞇起眼,嚥了口口水。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虽然他向来认为唯一能够稍微与自己抗衡的「人」,全世界就只有这傢伙,但这种过度夸张的气势……不妙,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有那么大的胜算。
「老子捧在掌心上疼的女人,不是你能够这样恣意妄为的。」锐利的凤眼彷彿可以直接削下他的皮肤,岳飞现在的情绪真的只能以抓狂来形容。
他怎么有胆这样对她……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