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月正圆,清风徐徐,苏鲤被赵昶硬拖着去听壁角。
整个平度山谷清辉遍洒,除了西山石壁上传来阵阵足以让人脸红耳赤声响外,整个谷内还算安静。
只是那动静太大,别说靠近去听壁角,即便站在谷中,隔的老远,那惊天的欢好仍象热浪一般袭来。
苏鲤站不住,直接折身向东走去。
赵昶两手拿着果子酒,看着苏鲤抬脚走向瀑布,扭头瞅了西山一眼,笑了笑,抬脚跟在了苏鲤的身后。
苏鲤一屁股坐在瀑布边的岩石上,慵懒的姿态,柔美又静好。那刻在骨子里的妩媚伴着月色,丝丝缕缕地绽放出来,让她整个人说不出的曼妙。
赵昶身子一紧,站在一边,竟然不敢靠近了。
瀑布震耳欲聋的声响抵挡了些许的欢好声,清凉的水汽让人浑身都透着舒服,苏鲤长长吐出一口气,见赵昶久久愣怔着不过来,眼眉一挑。
“喂,你发什么愣啊?你要去西山听壁角,自己去,我可不陪你。”
赵昶笑的那叫一个柔情蜜意,踏着悠然的步子走过来,把一瓶果子酒递给她。
“有你在,本王无需听壁角。你放心,甲一鸣那臭小子曾给本王淘弄过一本孤本春宫图,被我随手丢在了书房里。回京后,我定然要找出来好好研磨一番。新婚之夜,本王是绝不会输给那群被虫子操控的小子的。”
苏鲤闻言喝到嘴里的酒一下子喷出来,看鬼一般瞪着赵昶,随后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赵昶,你脑子里能不能正经点?”
赵昶笑的极美,他慢腾腾地坐在苏鲤对面的岩石上,“闺房之乐,自当夫妻二人一块研习。阿鲤,你也别羞臊,回京后,咱俩一块观摩,我就不信了,人之本能,还比不得一只闷骚的虫子?”
苏鲤已经说不出话来,抿着嘴瞪着赵昶,“赵昶,你若不想被掐死,就滚!”
西山的欢叫声怎么又传过来了?没得,乱了心境。
苏鲤恼恨的不行!
赵昶目光闪闪,瞟了西山一眼,一双冰蓝的眼眸亮的惊人,“阿鲤,知道你脸皮薄,不为难你了。本王自己研习好了,你只等着被本王伺侯就行了。”
苏鲤又慢慢放下嘴边的酒,瞪着赵昶,一双灵动的眸子浓稠的如同暗夜,突然放下酒瓶扑过去,把赵昶半个身子死死地压进水潭里,“臭小子,叫你再说,还没完没了了......”
苏鲤的手劲出奇的大,整个身子都叠在赵昶怀里,赵昶抱着她猝不及防滑下岩石,挣扎中果然喝了水。
苏鲤猛地松开他,冷哼着,一脸的凶戾之相。
赵昶呛了水,弱弱地半仰在岩石上,满脸的委屈,半个胸襟都湿透了,“阿鲤,你若想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行,只是别在水里行吗?床上会比较好。”
苏鲤真想自己跳进水潭里消消火,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只是刚一起身做动作,就被赵昶眼疾手快地紧紧地抱住,“阿鲤,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跳别跳,水里凉。”